“草民王月行拜见刺史大人。”惴惴不安的来到近前,他头低着,不敢正视徐知证。
徐知证问道:“你是周团练使的属下?”
一听这话,王月行腿一抖,道:“回大人话,不是。”
“是他亲戚?”
“亦不是。”
“你认识他吗?”
“以前不、不认识,现在认、认识了,大、大人。”王月行不知徐知证问这些是什么意思,只能如实回答。他时不时的偷窥徐知证阴晴不定的面色。
徐知证又指了指二楼,问道:“你认识楼上那个村姑?”
王月行疑惑起来,他摇摇头,面上露出了疑惑神色。
现在临到徐知证疑惑起来,这王月行又不认识团练使周佛通,又不认识楼上的那个村姑,那他为什么向周佛通示意是我藏了村姑?
他跟村姑没有过劫,于周佛通又没有瓜葛,他为什么这么做?
是否与我有过劫?以前自己到处跑,也许无意中得罪了他,于是问道:“你认识我吗?以前见过吗?”
“不曾,大人。”王月行向前作了一揖:“草民哪有这福气。”
“你又不认识周团练,又不认识楼上的那个村姑,我,你也不认识,”徐知证做了个嘴角不断抽搐的样子继续道:“那你当时为什么这么做?”
徐知证说此话的声音有些发硬了,语气中带有威严。
“我,”王月行浑身抖擞起来:问了这么多,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脊梁上冒出了冷汗。
“说!”徐知证大声呵斥。
随着徐知证一声大嘿,王月行腿一软,要瘫到地上,他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当时想看热闹---”
理由就这么简单。
徐知证怒从心中起,抡圆了胳膊向王月行脸上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啪”的一声清响,那王月行脸庞上立即出现五个白色的手指印。
王月行吓得慌忙跪在地上,不停的作揖求饶。那脸上的五个手指印渐渐的转变为紫红色。
徐知证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人心里怎么这么阴暗!就为自己看热闹,你就能平白无故的害人?就想害了楼上的村姑?没有同情心!是个自私自利的混怅东西!”
王月行吓得周身发颤,不停的说:“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徐知证一看他的模样,心中顿生厌恶。徐知证甩起一腿,把他踢倒,那王月行又慌忙爬起来,向徐知证不停的磕头:“求大人放过?民,求大人放过草民,?民下次不敢了---”
徐知证指了指那个老者,又骂向王月行:“你怎么不像这们老伯学呀?他老人家有悲悯之心,别人被打,他来劝架,你怎么不向他学习呢?在别人打架时,那几个人踢人时,我看到你很是兴奋,你怎么一点同情心没有?你是哪里人啊?有到这里何公干?”
王月行战战兢兢道:“草民是迎銮镇人,去、去江宁办货。”
徐知证惊异道:“你不是公人?”
“草民是商人。”
这就奇了怪了,他目光在搜索,他在找驿丞马远。因为此驿馆乃是官驿,除了官、吏和信使,其它人等是不能入住的。
那驿丞马远想必也知道问题严重了,他慌忙上前,向徐知证一拱手道:“大人,是卑职不该,不刻让他入住馆驿,但----”
徐知证强压着怒火,问:“你难道不知道官驿规制?你说,是什么情况?”
驿丞马远,清了清嗓子,道:“大人说的对,按官驿规制,普通民众是不能入住官驿,但由于这段官道,村甸极少,根本没有民用客店,所以客商路过此地时,就求着要在这里住店或打尖。没有办法,看着路人,可怜,心中不忍。但也不瞒大人说,驿站的薪银很少,这官驿收路途客商也是对驿站的一种补贴,一直以来,各官驿都这么做,是个潜则,不过客房有多余时才收纳过往客商。”
徐知证指了指老者还有一些人,道:“那这些人都是客商了?”
“是的,”驿丞马远道:“不过客商都住在楼下或者偏房,楼上的,一定是要留着多间客房以待用的。”
徐知证想想,也无奈,他也没有再追究这个事了。
徐知证向跪在面前的王月行呵斥道:“滚!看着你我就来气!”
他说后,对汪仲道:“汪仲,拿些银子出来,赏那个老伯。”
他又对着众人道:“你们要向这位老伯学习,人要有同情心,要多帮助人,帮助别人就等于帮助自己,因为你帮助了别人,别人会感动的,会找机会报答的。”他指了指站在堂中角落处的王月行继续道:“你们不能跟他学,他心理阴暗,无端能害人,自私自利。他这是害人害已,但自己还不自知。是个蠢东西!此人定是见不得人好,嫉妒心极强的人。”
“今天我做的对不对?”徐知证看着堂内的客人和门外的村民又道:“我今天打伤了团练使周佛通的人,对不对?”
堂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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