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他一有空闲时间就经常的秘密巡访,每次暗访都制裁了很多官员。升州长史洪都深恐徐知证此次任职前,先来个便装暗巡,那就不得了。
还一个惧怕的原因,徐知证是大丞相徐温的六公子,还是左仆射徐知诰的弟弟,靠山极硬,更是怠慢不得的。
所以这个升州长史洪都就对三阳驿的驿丞马远打了招呼,细细观察官道行人,如果遇到徐知证一行人或入住三阳驿,那一定要先行通告。
他要好做足准备,然后出城迎接。这样既显示自己恭敬有加,又把徐知证堵在城外。
驿丞马远今天查看入住人员的告身和敕牒知道是新任刺史徐知证到了,他慌忙命驿卒好生伺候着,然后就驾快马去禀报长史洪都。
向长史洪都说明完毕,马远又慌忙向回赶。
他耳边回响着长史洪都的叮嘱声:一定要好生招待徐知证一干人等,不可有丝毫怠慢,否则很可能要丢了性命!因为此人性情暴躁,动不动就杀人。
三阳驿驿丞马远一想到长史洪都的话,背上就冒出冷汗来,因为在三阳驿中有一个驿卒就很马虎,待人接物很是随意,他怕此人弄出大事来和还连累了自己。
当马远汗流浃背的赶到三阳驿时,老远的就见驿馆门口聚集了很多人,他心里恐慌之极,心道:担心的事还是出了。
当他跳下马来时,正好徐知证一拳把身着青袍的一个随从从堂内击到大门外。
“不得了喽…”驿丞马远惊呼一声,恐慌之极,三步并两步奔到那人面前。
他低头一看,观察脚下倒地不断呻吟人的面相,确定不是自己的驿卒也不是徐知证的一行人,心里稍安。
他再抬头一看,门边也倒了一人,他战战兢兢的迈步进了大堂。
一进大堂他就惊呆了。
徐知证正和另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对峙,看徐知证的面容,一脸的杀气,并有一触即发之势。
堂中一片狼藉,有人倒地不省人事。
再看徐知证所带的几个人站在一边,身着衣服很凌乱,鼻青眼肿。
他站不住了,上身要下瘫,腿不停的抖擞。
由于徐知证对面的那个身着青袍的人是背对着马远的,马远见不到此人面容,马远怯怯的走近一看,他倒吸一口凉气。
此人他认识,是升州团练使周佛通。
这二人都是升州大人物,谁也得罪不起的!他二人怎么打起来了?
驿丞马远战战兢兢的来到二人面前,向二人中间慌乱如作揖状的一拱手,结结巴巴道:“三阳驿驿丞,向二位大人问好。”
二人充耳未闻,四目怒对。
见二大人不理自己,马远又一拱手,轻声道:“二位大人是否休息一下,喝杯茶?”
说后还不见动静,马远突然想起来了,他们都不知对方的身份,此时应该亮出身份才对,于是他向徐知证一拱手,道:“卑职拜见刺史大人。”
他说后又立即转向周佛通,一拱手道:“卑职拜见团练使大人。”
见二人僵硬的表情一松动,于是又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这是新任升州刺史徐大人,徐知证大人。这位是升州团练使周大人,周佛通大人。”
马远赶紧分别介绍一番后就高呼驿卒:“你等赶紧在东厢雅厅准备酒菜,让二位大人用餐!”
然后向二位说了声:“请二位大人到雅厅歇息。”
周佛通躇踌一瞬,心里骂道:不入流的绿豆大小的官,还自称卑职!他突然向徐知证一抱拳,干巴巴的道:“徐大人见谅,告辞!”
说后迅速起身,见到靠在椅边的那个腿受伤的随从,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突然抡起胳膊在那随从脸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怒斥道:“还不滚!”
“你!弄辆马车,”周佛通指着驿丞马远,然后又分别指着倒地的几个随从,沉声道:“把他们送到我的大营!”
说后拂袖而去。
周佛通也知晓徐知证的背景,也听到徐知证的一些传闻,他对徐知证还是深存敬畏的。
今天遇到硬茬了,也怪自己运气不好。他有些恨,恨这个随从王三。
如果不招惹那个村姑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最主要的如果那个村姑不用锄头磕随从王三的腿,他也不会出面干涉这个事。
他突然转念恨起那个村姑起来,他目露凶光,打算除掉这个人。
今天在这里虽然丢了面子,但以后定要讨回来。因为这边有一股匪盗很是猖獗,到时徐知证镇不住,还会来求他的,到时拖延发兵或不发兵。
嗯?周佛通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何不利用这股匪盗…
他阴冷的面忽尔浅现诡笑之容。
五代十国时期,各势力割据一方,大都是唐时的各大节度使,他们称王称帝。
即称王称帝了,辖境虽小,但都沿用唐代官制管理。
吴国,暂且称为吴国,因为好说事,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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