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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 章节目录 六百七十五章 请求致仕(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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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董中书追悔莫及时。林延潮与申九一并目送着张四维的马车后,来至了申府。成为日讲官后,林延潮为了避嫌,已是少来申府。尽管自己是申时行的门生,看望恩师是理所当然的,但能少些麻烦还是少些麻烦。申九将林延潮请进了申时行的书房等候。宰相家里的书房,就如同衙门里的签押房般,非心腹不得入内。没过了片刻,申时行即来至书房。林延潮立即起身见礼,申时行则是示意林延潮入座然后道:“申九都与我了,张蒲州近来与我不睦,却没料到他竟起意拉拢你。”“恩师放心,若非当初提携之恩,学生焉有今日”申时行笑着道:“你不用,你要的,都在你做得事中了。”申时行又细细问林延潮,张四维与他得什么。申时行沉吟道:“张蒲州善玩弄权术,宗海能防得他这一手,这很好。”林延潮道:“恩师过誉了,上一次廷议,有人欲离间学生与今上后,学生不得不凡事多留一个心眼。”申时行点点头道:“行一而知十,孺子可教。”林延潮忽道:“不过恩师,学生与张蒲州相聊时,现言语间他于元辅不那么恭敬。”申时行闻言沉吟道:“张蒲州当了五年次辅,恂恂事之,也难免有几分怨气。不过张蒲州深略内蕴,也许是试探之用。”申时行问道:“不过老夫尚不可与张蒲州翻脸,还需暂时隐忍。”林延潮闻言道:“学生明白,恩师深谋远虑,早有定计。”申时行忽问道:“陛下与冯保之间如何?”林延潮心底一动,仍是答道:“学生侍奉文华殿时,较少看到冯保前来,不过听过宫人口中,过陛下与冯保二三事来。”申时行问道:“你尽管来。”林延潮道:“一事,有一天天子故意将御扇藏起,令左右不许泄露,再让冯保去找。冯保找得汗流四驰,仍不得寻,天子反是以此为戏。”申时行闻言点点头。“第二事,是有一日天子见冯保所着红裳甚艳,将刚吃的蜜饯,赐予冯保,并污其袖子。事后冯保退而泣。”申时行听后略有所思道:“我为日讲时,天子甚惧冯保,命左右近侍见冯保来了,即呼大伴来矣。冯保知道后,但凡与天子亲近的太监,都是阴而罪之。”听申时行这么,林延潮更确定皇帝与冯保已是貌合神离。申时行道:“陛下圣龄日长,也有了惩戒家奴的手腕。”林延潮道:“正是,合恩师方才所讲,从第一事可知,陛下左右心腹,无一人敢得罪陛下而解救冯保。”“加上这几年天子提拔的心腹太监,如张宏,张鲸,张诚,更无一人出自冯保,由此可知陛下在宫中已有了自己亲信班底。”申时行捏须徐徐点头道:“宗海见微知著,与我不谋而合。”林延潮连忙道:“恩师心底早已洞悉一切,是学生卖弄了。”申时行笑着道:“昨日中极殿,冯保与张蒲州相争之局,旁人都以为我倚左左胜,倚右右胜,大可坐山观虎斗。”“其实则不然,冯保乍看为司礼监太监,手握东厂,乃是安如泰山,但冯保终究不过是皇帝家奴而已,以往英宗,武宗怠政时,人人皆畏惧王振,刘瑾。但若是英睿之主在朝,岂可让下面的人胡来?故而冯保早晚必败。”林延潮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申时行与自己了这番话,也是与自己掏心肺了。冯保一旦退下,那么皇帝就收回了权力,那时候林延潮也是一并沾光。“不过这只是老夫庙算而已,只要元辅在位一日,冯保就不会倒。”申时行道了一句。次日,张居正病重之事,百官都有所耳闻。但张居正病得如何,大家都不知情。内阁事务仍是送入张府中,至于同样身为宰执的张四维,申时行,连奏章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林延潮依旧是作为天子起居注官出入承明。皇帝从那日大权被收回后,一直闷闷不乐。天子没有权力,林延潮作为亲信,也没有事参谋,每天只是陪天子聊天解闷,作好注起居工作而已。这让林延潮更进一步感觉,眼下的皇帝,其实不过是一名太子罢了。这天,君臣在中极殿里呆。张鲸将宫外有趣之事,一一禀告给皇帝。“张先生病后,官员们都是很有心,无不在家打醮,祈祷张先生平安。有位朱御史更是有心,前几日头顶着香炉奔往朝外寺中为张先生祈祝。”“结果畿辅官吏见御史出城,那不是要巡查地方吗?于是官吏立即准备了牢饩迎接。朱御史见了大惊,当场骂道,你没听我为张相公斋戒吗?你竟然以肉食迎接我,这是什么意思?”听张鲸完,皇帝不由大笑。张鲸见皇帝不以为忤,继续道:“这朱御史真是献媚,他若是拿这份心侍奉陛下,那必为忠臣,以这份心侍奉父母,则必为孝子。可惜他却拿这份心侍奉权贵。”皇帝听了脸色不由一沉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张鲸不敢再,皇帝道:“你不,朕与你,昨日冯保与我禀事,东厂番子打听这几日京中不少权贵,都在打听张先生病情,他们都是因这一次清丈之事,家里田亩被核查出的。”“他们巴不得张先生有事,如此朝廷清丈之事就不能继续,他们家里的良田就可以继续隐没。你满朝官员要不要希望张先生好起来。”张鲸闻言连忙叩头道:“是,陛下,奴才又乱话了。”皇帝冷笑道:“朕早晚有一日要割下你的舌头。”这时张宏手捧奏章来至殿上道:“陛下,这是文书房刚进的奏章。”皇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不是,让你们先给张先生看过吧。”张宏道:“陛下,正是张先生所呈给陛下的奏章,是请病致仕的。”皇帝微微露出惊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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