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以惑心者也。四人眼里流露出惊艳。
行走间外披的深紫纱衣似一团朦胧烟雾,袅袅飘起。
坐在梳妆台前的谢明瑟解开辫子的蝴蝶结,莹白的手指在发间灵巧穿梭,一头丝滑乌发披散开。
“带了胭脂水粉吗?”谢明瑟对着呆愣杵在一边水浮莲问道。
“有,我有,你要什么样的?”水浮莲回过神来。
“你有什么样的。”
水浮莲把储物戒中的胭脂水粉全部放到梳妆台上。
五罐颜色各异的口脂、一把小刷子。
……
“就这些?”谢明瑟扶额叹了口气。
“都在这里了。”是太少了吗?
“你真是好养。”
拧开五罐口脂,拿起那把小刷子沾了些许,抬手往眼角画。
“那个……”小刷子是我用来涂口脂的。
少时,两边的眼尾用淡粉色拉长,更添魅惑,一个朱红的小圆点在额上。
“什么?”谢明瑟停下手,将罐子的盖子合上。
“没什么……好了?”这么快的吗?这就画完了?
“嗯,收起来吧。”谢明瑟从储物戒中拿出二十寸大的雕花木盒放在梳妆台上。
打开后,里面各色的首饰发饰闪得晃眼。
挑出一条镶银边的紫水晶链条,两边夹在发中,紫水晶垂在额前。
戴上深紫面纱,只露一双潋滟桃花眼。
“怎样?”谢明瑟起身面向四人。
“好看!绝美!”水浮莲应声道。
“可以,不近身基本认不出。”沈拙安淡淡道。
水浮莲与沈拙安吴东夷三人回到大厅的矮桌前坐下。
大厅再次陷入黑暗,盏盏明黄色天灯缓缓飘起,低沉悠扬的奏乐,似夏夜的星。
一紫一青,两道身影跃下,脚尖轻点在天灯上,青影落入舞台,翩翩起舞,刚柔并济。
不断升起至半空的天灯烛火摇落如星,招摇飘荡。
紫影在天灯间衣带蹁跹,云里前桥、躺身飞脚、云手大涮腰、燕子穿林、扑步、小射燕、悠腿翻身一系列动作似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脚踏天灯,舞动间飘忽若仙。随着曲子《皇羽》似磐韵还幽,在众人的沉迷中,一舞以悄然落幕。
数百双眼睛如失了魂魄,心神俱迷。
时间好像从未那么安静过,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嘈杂声终于拉回众人的魂。
狂热的尖叫声似能震破苍穹,路过天龙客栈的行人听着莫名其妙的尖叫一脸茫然,尔后摇头叹息,简直是道德的沦丧,人性的扭曲。
天龙客栈三楼一间休息室内,五人围坐在圆桌。
“偶像,天龙客栈是我妈开的,你想来随时都能来。这枚令牌,可以免费无限次开一间房。”吉柏常兴奋又讨好地把一枚黑银令牌放到谢明瑟面前。
“我会跟我妈说我不去学的,你心放肚子里!”吉柏常语气瞬间生硬起来,冲着沈拙安白了一眼。
“留影符。”
水浮莲将一枚紫水晶递给吉柏常,里面是刚刚录的演出全程,只见他珍重的放入盒子中,收入储物戒。
“偶像,要留下吃午饭吗?”
“不了,心领了。换衣间在哪?”谢明瑟环顾四周,香气简直浓的窒息。
吉柏常露出可惜的神色,指了内室一道暗门。
换回之前衣衫的谢明瑟坐到梳妆桌前,将额饰面纱放回二十寸的木盒,拭去眼角的粉红和眉心的圆点,“我们该走了,再会!”
“等等,令牌。”在吉柏常提醒下,谢明瑟挑起令牌的绳,“多谢。”
四人走后,吉柏常来到二楼的那间房,将谢明瑟吃过的水晶碗勺和躺过的被子激动地收起来,存入储物戒中。
打开留影符,仔细地不错过一分一秒地观赏谢明瑟的舞姿身姿,不时激动颤抖……
四人行走在街上,晌午时分,人流少了一半。
路过一间胭脂铺时,“进去看看?”谢明瑟扬起下巴示意水浮莲。
“谢谢好意,其实我不会上妆。”水浮莲脸上浮现一抹尴尬的笑容。
谢明瑟挑眉看了她一眼,“买东西而已,不会有什么关系。”
四人进入胭脂铺,“哟,好巧,长夏妹妹也在啊。”吴东夷向冼长夏热情招呼。
“你们好啊,东夷哥、拙安哥,你们也来买胭脂水粉为闭幕式的表演准备?”冼长夏小鹿般圆圆的眼睛流露一丝惊喜。
“是这位买。我们是顺道看看。”吴东夷指了指一旁的水浮莲。
“师傅,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提着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重明对着巫月旦道。女人这种生物真可怕,真能逛,储物戒都塞满了,我是走不动了。
巫月旦跨入胭脂铺,飘下一句,“那你等会儿。”
“借过。”温柔带点清冷的嗓音在吴东夷身后响起,他侧过身,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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