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想到这个面带青涩胎记,18,9岁的小子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对于在这间牢房呆了很久的老人来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一进来开始就求饶的,或者刚来就豪横的。
唯独这小子一个照面就把人往死里得罪的,真的闻所未闻,想都不敢想!
他是脑残吗?不知道这间牢房里都是什么人。
还是嚣张惯了,有所依仗?
“有意思!”
“啪啪啪!”
刀疤脸从意外中反应过来,终于坐了起来,笑着拍着手。
脸上的笑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去你妈的!”光膀男眼睛瞪大,也不用被子了,跳起来就要往刘杨山脑袋上呼。
“老彪!”刀疤男声音不大,叫停了动手的人,笑意更浓:“小兄弟家里做什么的?”
刘杨山强忍住内心的慌张,简单道:“普通打工的。”
刀疤男脸色一变,失去了兴趣,推开挡在面前的刘杨山。
走到边上的厕所里,解开裤子开始放水。
“给他留口气!”
围观的众人得令后,又从其他铺位上跑过来2个三毫米。
连带着一开始的光膀男老彪和瘦干男人一齐动手。
“砰砰砰!”
“小崽子挺能装啊!”
“继续牛逼啊!怎么躺下了,起来继续装!”
“mlg。。。。。。以为你有点东西,原来是脑子里有点水。”
2分钟后,刘杨山在被子的包裹下浑身剧痛,颤抖着把护在脑袋上的手拿下来。
“啊,哥,哥,错了错了!”
一开始他忍着不叫,想要体验一下极度的疼痛。
没成想根本没用,脑海里的系统半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和情绪没关系,这不是坑人嘛。
好疼啊,嘶!
这一夜刘杨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疼得根本睡不着。
他是被人抬上铺位的。
这些原住民轻车熟路,特意检查了自己身上是否有严重致命的伤。
那个瘦干男人重点在自己脑袋上各个部位摸摸索索了半天,确保没问题了才返回去。
“挺能抗啊,明天管教问你,最好嘴严一点!”
刘杨山当然清楚他们是怕自己出了事背锅,不是真的关心自己。
他们下手十分巧妙,只是让自己疼而又不伤及要害。
刘杨山也很奇怪,正常来说挨了这么重的打,自己不可能坚持得下去。
现在只是浑身疼不舒服,但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
或许这是重生者的福利吧,体质变强也无可厚非。
对于牢房里打自己的这些人,刘杨山谈不上什么仇恨,实验是自己非要做的。
但是激活系统到底需要什么条件呢,这根本就相当于走进死胡同了。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自己能做的实验很有限。
连衙门都出不去,何谈报仇?
。。。。。。
第二天,秀晋市师范学校。
某教师办公室里,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小言,这是学校对你们系刘杨山的开除通知单,你处理一下。”
“好好,田主任。”言建设小跑两步接过来点头道:“我这就通知他的家长。”
言建设在周围同事看笑话的眼神中,出了办公室的门。
他现在恨得刘杨山咬牙切齿。
今年第一年当辅导员,接手大二自动化系才不久。
就出了这档子事,学生在校外打架,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听说快把人打死了,刘杨山坐不坐牢自己根本不关心。
问题是自己的履历上会出现一个黑点。
接通电话,言建设也不管对面听没听就劈头盖脸的开骂:
“刘杨山的家长秦友娣是吧,现在马上来学校,你儿子被开除了!”
“什么?求我开恩,你儿子品行这么坏,早不教育好。”
“这是校领导做的决定,你人在外地赶不过来?不听你的借口,自己想办法,现在立刻马上来学校。”
秦友娣在另一边还没再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垂头丧气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旁边有个卖包子的摊位,但是她根本没心思吃饭。
她现在人在隔壁县,一大早就坐了3个小时的火车,来到了距秀晋市200公里的丁县。
儿子被抓后,她一夜未睡,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思前想后决定来丁县碰碰运气。
这里是她的娘家,也许能借到一点点钱。
最主要的原因是,孩子早死去的父亲当年有个同学在这里。
那个同学现在混的很好,是丁县县里的第二话事人。
当初孩子父亲下葬的时候,他是第一个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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