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不愿回想的往事,不过时隔多年,师娘也释然了,说起这些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
只是听的俩人义愤填膺,苏念卿更是气的一拍大腿,“简直太过分了!师父就没给你出气?”
师娘摇头:“官大一级压死人,都是女人间的小打小闹,你师父就是气又能怎样?还能打那些女人不成?”
这倒是,即便师父武功再高,也不能跟那帮女人动粗,只是欧阳歆有些不解,问:“既然她们这么欺负人,那你为什么每次还要去呢?”
“你师父为人太过刚正,在朝为官总是得罪人,我本想着她们能邀请我,我就多跟她们走动走动,这样也能替你师父说道说道,不至于让他在朝上太难!至于取笑,取笑就取笑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师娘虽是个粗人,也想着尽自己所能帮助师父,即便自己受些屈辱,在师父面前也从无怨言。
后来,师父不忍,便让她回乡了,还是晏珩亲自送回的。
几年后,师父也辞了官,回乡之后才发现,阔别了那些虚幻繁华,几亩薄田亦可潇然一生!
正聚精会神听着师娘的讲述,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刷刷”的声音。
推窗而望,原来是师父拿着他们送的那把剑在院子里耍开了,纵然不再是当年意气风发,不过如今却多了一份淡泊坦然。
以青山、夕阳、晚霞为背景,再看这篱笆小院,更显祥和安宁。
欧阳歆倚窗而望,托着下巴看着这美好的一切,突然觉得来到这个世界也是一种幸运!
一天很快过去,师父家的篱笆小院没有多余的屋舍,只能他们师徒三人挤一间屋子,师娘带着欧阳歆和苏念卿挤一间屋子,两个随从住在柴房,竹英和春桃只能在师娘房间打地铺。
晚上,师娘房间可热闹起来了。
五个人横坐在床上讲起鬼故事,一开始欧阳歆和苏念卿是想吓吓师娘,结果一个个反被师娘吓的窝在被窝不敢露头!
师娘讲的都是身边发生的事,再加上添油加醋,以讹传讹,恐怖感既真实又加倍,吓的竹英和春桃也顾不得主仆之分,直往两个主子身边靠。
她们房间时不时发出惊吓声,引得晏珩和晏璟几次过来叩门询问,师父更是前来喝斥师娘,不许她再讲那些怪诞离奇的事吓人。
被喝斥了之后,师娘就收敛了,嚷嚷着要睡觉,可欧阳歆和苏念卿是既害怕又想听,竹英和春桃下去之后,又央求着师娘在被窝小声的继续讲起来。
今晚的夜有些让人脊背发凉,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的里面的人蒙起头来不敢大喘一下。
除了晏珩,欧阳歆睡觉还不习惯靠近别人,甚至有些排斥,但现在顾不得些许了,一个劲的往师娘那靠,睡在最里面的苏念卿更是不断往她身上靠。
欧阳歆睡在中间,别提多难受了,左边热,右边也热,还不能伸腿出去,更要命的是因为害怕,头也不敢探出去,这一夜极其煎熬!
终于晨鸡破晓,村子里面鸡鸣犬吠,欧阳歆被各种声音吵醒,想睡个安稳觉也睡不了,师娘早已起床,苏念卿还在呼呼大睡,丝毫不受外面声音的影响。
看旁边的人睡得正香,欧阳歆打着哈欠小心翼翼的起身,竹英和春桃早已起来收了地铺,备好了洗漱的东西在屋里。
起床后,欧阳歆匆匆洗漱罢,喊竹英过来梳了头,而后就去厨房看了看,将竹英留在厨房帮忙,自己则在院子里瞎溜达起来。
院里葛弋和瑞王身边的宁枫正在劈柴,听说师父一早去了集市,瑞王还未起床,欧阳歆偷揶一笑,心想与苏念卿果然是天生一对,院里这么大的动静,俩人竟还能雷打不动的睡那么香。
晏珩倒是一早起来了,这会儿却不见人影,欧阳歆一时无聊,就去了门口,扭头看到站在不远处正活动筋骨的晏珩,顿时起了玩心,想吓他一下。
于是猫着身子轻跑过去,待近了之后一下跳上他的后背,随之一阵欢笑声就在山间荡漾开了。
“你吓我一跳!”晏珩转身将人抱在怀里,埋进她脖颈轻咬了一下作为惩罚。
虽然不疼,却痒的难受,欧阳歆笑着挣脱,又被他抱紧几分,只听他又问:“昨晚睡得好吗?”
一想起昨晚,欧阳歆脸上立马就没了笑,趴在他怀里抱怨:“不好,我都落枕了!”
“怎么落枕了?我给你捏捏!”说着就松开了怀里的人,掰着她的身子让她转了过去。
正享受着他的揉捏,突然一个瘦削老头牵牛路过,欧阳歆看到他半面乌青的脸想起昨晚师娘说的,不禁害怕起来,立马窜到晏珩身后躲起来。
“怎么了?”晏珩回头小声询问。
待那人走远,欧阳歆才从他身后探出头来,急匆匆拉着他往回走了几步小声道:“师娘说他有阴阳眼,可以看到鬼,他脸上的乌青就是被鬼给掐出来的!”
“这你也信?”
本来是不信,可昨晚师娘说的实在是太生动,太真实,吓的她做了一夜的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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