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刀松了一分李梨接着道:“月舒,去对霍公子说贼人挟持了本小姐,他们一伙的让霍公子速战速决。”
黑衣人啧舌,松开衣领坐在圆桌上食指敲打桌面看着月舒离开许林两人护过李梨:“姑娘真是有趣。”
李梨眉毛一挑,铃音摸出蒜头瓶倒出两粒黑糊糊的药丸,李梨给黑衣人示意,许林拦着她道:“无妨。”
坐在黑衣人对面,用二人听的见的声音:“我帮了你,你也该回敬我免省本姑娘麻烦。”
男子眼睛一亮,瞧着李梨示意还有何不明白:“好。”
拍掌一起箍着两人无力还手将药丸塞进嘴里面,李梨到:“这药丸名为满月,一月一解,二人若是不信药发作生不如死时再来寻我即可,今日屋子里面的事如月舒所言,多余的我不想听见,你们尽管试一试这药的滋味。”
药还是师娘送的,必要时用在霍邱山身上。
啪啪……
“姑娘是皇宫里面的人?”黑衣人道,李梨正视:“公子未免杯弓蛇影。”
模棱两可的回答,黑衣人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其实我认得你,只不过你不记得我罢了,今日你说的对,若来日有缘我定然报答你今日之恩,告辞。”
言罢翻窗离开,李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号人物,难道是北启的世家公子,宫宴上见过也不足为奇。李梨惊魂未定倒了杯冷茶喝下:“就说本公主趁机踩了一脚贼人,你二人趁机救了本公主明白否?”
“是。”许林二人应是,约过半个时辰楼下才消停,铃音打开房门一股血味刺鼻,李梨何曾见过这种局面,也是胃中翻江倒海,定了定神发现小二哥惊缩在一角瑟瑟发抖,慢慢下楼学着指点江山的模样镇定,霍邱山还是有眼力劲递了帕子让李梨捂住口鼻:“小姐,是东启的人。”
东启?
看模样身量是像东启那边的人,霍邱山道:“是不是小姐行踪暴露,东启想抓住小姐来……”
李梨摇头:“你高估我在父皇心中的地位,我可以是棋子,也可以是弃子。霍公子不必担心,他们像是在寻人,本小姐只是巧遇,该怎么写给贤妃就怎么写,不必隐瞒,让人把他们押回宫,是为我来还是另有其人上过刑罚就知。
我累了要休息,多给些钱给掌柜置办东西,别亏待。”
从未出过远门,李梨浑身酸痛睡到快中午才起来,月舒端了饭菜霍邱山也不追赶路,她们不是访亲办事,不用拘着时间。
李梨慢条斯理吃完饭,拆开第二封信来,上说着望月湖的点茶极其好喝。今日紧赶夜里到,天气好正月十七的月亮也足够美。
东西放在客栈里,李梨一行人在湖边等船,不多时船夫唱着小曲摇浆而来,均一喜:“是木姑娘来了。”
李梨点头,如她心中所想,季怀瑾为她打点好了路上的一切。
下了船铃音给钱,船夫摆手:“季念梨公子早先付过了,小姐安心赏月,今日天气好看月正合适。”
李梨点头,他在外把李梨化名木梨,半真半假;季念梨是他的化名,季怀瑾想念李梨。
李梨牵着裙摆,垂眸上楼梯,老板是一位女子瞧见众人也是欢喜:“是木姑娘来了,双儿把东西拿来。”
东西?
一面招呼李梨等人沿窗边坐下,一面让下人拿出匣子打开是蓝水翡翠镯,水头极好偏冰:“季公子说瞧见这玉镯就想到姑娘戴便买下来了,让小人转交。”
“有劳了。”李梨微微颔首,月舒递了银票老板娘退下。望月湖不是为了抬头看月,是低头也能瞧见湖面的月,别有一番景致。
李梨撑着下巴发呆,门外双儿的声音阻拦:“宋小姐,您是贵客里面那人也是贵客,奴婢不能让你进去惊扰贵客。”
李梨抬手,月舒会意打开房门,看见一身粉青的姑娘,杏眸高鼻小嘴,皮肤如玉身量纤细,哪怕在门外咄咄逼人声音也是甜腻腻,布料钗环极好应是当地富贵人家的小姐。
“姑娘认识我家小姐?”月舒不悦拦在前,她眼睛只探过月舒打量李梨:“不认识,听季念梨说过好多回木姑娘的大名,今日好奇想来瞧一瞧?”
“哦?”李梨好奇,抬手让月舒放人进来,铃音端了茶让她坐下,李梨道:“姑娘如何称呼,如何得知我,为何又因为季念梨偏生来寻我麻烦?”
宋清漪才端起茶盏放下摆手:“我不是来寻姑娘麻烦,我只是……
只是想知道季公子喜欢的人到底什么样子,为什么他一直心心念念木姑娘,从来不看我一眼。”
说罢宋清漪红脸低头:“我喜欢季公子,季公子喜欢你,我不会因为他不喜欢我而为难姑娘,喜欢他是我的事,不是每一个人都一定要喜欢我,我只是不甘心,却又想知道姑娘到底多好才让季公子做那么多事儿为姑娘。”
李梨在她进门时便会想到对方会为难她,没曾想世家小姐都这般坦坦荡荡:“季公子如何说起我?”
宋清漪抬头,眼睛微红:“他说他最喜欢姑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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