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徐进颂身着黑色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至水牢门前。他心头微感疑惑,传言中将军府内暗
卫如林,为何自己此行竟如此顺利,竟无一人察觉?
莫非是自己的武功又精进不少?徐进颂站在水牢门口,心中一阵暗喜。他强压下激动之情,走到水
牢门前,试图解开那坚固的锁链。
然而,那锁链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坚固得多,无论他如何尝试,都未能将其打开。徐进颂皱眉思索,
难道自己真的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还是这水牢之中,另有玄机?
徐进颂紧闭双眼,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勇气。他毫不犹豫地掏出匕首,对着坚固的铁锁狠狠地劈砍
下去。一次又一次,他的刀刃在铁锁上留下一道道火花,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他的心中充满了期
待,希望这把锁能够在他不懈的劈砍下裂开。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水牢的铁锁依旧屹立不倒,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正当此时,庭院之中,一名女子轻盈地出现在男子面前,她低垂着眼帘,恭敬地向男子行了一礼。
随后,她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地对男子说道:“主子,有变故。徐进颂误以为您仍困于水牢之
中,不知您已脱困,此刻正匆匆赶往将军府,意图助您逃离水牢。估计此刻他已抵达将军府,主子,我
们是否要采取行动,将他救出?"
“真是个蠢货东西!他现在既然已经暴露了,那么就是一枚弃子了。红绸,你觉得弃子也需要去救
吗?"男子冷笑了一声,嗓音纤细。
红绸微微点头,声音低沉而恭敬,“属下明白。”
话音落下,红绸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之中,仿佛一阵风般无影无踪。
男子手中的花朵被他粗暴地揉碎,一片片花瓣如破碎的心般洒落在地。他冷笑着,声音中充满了嘲
讽:“裴诀啊裴诀,我原本以为你下午一直暗中观察我是因为怕我逃跑,却没想到你是怕我告诉徐进颂
真相。真是可笑,一个如此愚蠢的人,竟然让我费尽心机去隐瞒。”
随后,裴诀和苏折枝悄然出现在徐进颂的背后。
徐进颂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去,只见裴诀和苏折枝站在那里,他们的眼神深邃而复杂。
徐进颂呆若木鸡,眼睛直直地盯着苏折枝,似乎完全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将军府的深处。
“苏折枝!你怎敢深夜独自一人在将军府里!还跟裴诀一起出现!“徐进颂的愤怒如火山爆发,他
大声质问苏折枝。
苏折枝却是嘴角微翘,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徐进颂,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你深更半夜出现在
将军府,还拿着匕首试图撬开水牢的门锁?"
裴诀悠然接道:“你可知道这水牢的由来?连其锁具也是皇上亲自指派,京城顶尖的锁匠所铸造。
而你,居然妄图以微薄之力,破解此锁,潜入水牢,解救你的幕后之人。这份勇气,真是令人发笑。”
“你……你竟早已知晓!“徐进颂脸色一变,回想起下午裴诀轻易地透露了水牢的位置,原来那一
切都是有意的布局。自己能够无声无息地潜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这一切也都是裴诀暗中安排。
裴诀如梦初醒,目光中充满了憎恨,他怒视着徐进颂,喝道:“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徐进颂的愤怒让裴诀觉得有些好笑,他侧过头,对着旁边的苏折枝调侃道:“哈哈,看来我们的驸
马爷终于明白我是故意的了。"
苏折枝也附和着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嗯,徐进颂总算是开了点窍,不过也就到
此为止了。”
对于这段恩怨,她早已忍耐到了极点,如今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看到裴诀和苏折枝如此默契地配合,徐进颂的怒气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紧盯着裴诀,声音中充满
了威胁:“你真以为你能摆平这件事吗?你清楚我背后的势力有多大吗?你此刻的举动已经惹恼了他,
原本他只想对付苏折枝,现在却因为你,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离开吗?”
裴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哦?看来你对你背后的靠山很有信心。不过,在我眼中,所谓的
厉害不过是个笑话。你以为你背后的人能吓倒我?别忘了,我裴诀从来不是被吓大的。我还要告诉你一
件事情,他其实早就已经从水牢中逃出生天了。”
"你……! "徐进颂的愚蠢在此刻终于显现无遗。他终于明白,裴诀故意误导他,声称那人被关在水
牢中,而实际上那人早已逃出生天,而裴诀却故意隐瞒此事,让他在这个关键时刻冒险前来。
裴诀似乎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口吻叹了口气,“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他会来救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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