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三葬早已经有所戒备,再加上对于这蝎子精的些许神通,早已经是心知肚明,恐怕被这蝎子精一扎,怕是要当扬饮恨。
他金身不灭,自有金光提前护体,可被那蝎子精的毒钩一扎,也是迅速崩灭。
不过这也给三葬留足了躲避的空间,只见三葬身形一闪,和女蝎子精拉开了空间距离。
“好厉害,不愧是能让佛祖都疼痛难耐的倒马毒桩!!”三葬冷然一笑,见那蝎子精的倒马毒桩姿势,不由得淫邪一笑,目光灼灼。
那女怪见了,收了神通,不由得轻啐,怒骂道,“你这该死的花和尚,却是哪里得道的高僧?日夜和那女王陛下行周公之礼,却又绷着元阳不泄,到底是作何打算?!”
“哈哈,怎么?是不是看得你个女妖精心里怪痒痒的?”
“呸!!”女蝎子精花容月貌,自比西施,此时也不禁羞红了脸,当即要走。
三葬道,“你家在哪里?有空上你那里喝茶!”
“毒敌山琵琶洞,有胆你就来!”
女精不由得脚步一停,虽说羞恼三葬对她的调侃和亵渎,但依旧不由自主得报了自家家门,慌忙离去,回了自己山洞,灌了几口凉茶,这才把内心中那腾腾浴火给浇灭个七七八八。但脑海中,那英俊不凡,神采奕奕,带着几分邪性的光头和尚,依旧是挥之不去,接下来,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不由自主得想到那和尚。
夜依旧深沉,蝎子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难眠。
“这该死的秃驴~~嗯,倒是怪让人心痒痒的!”
……
月中十五,这天按照惯例,是每月一次,女儿国给上苍使者敬献供奉的日子。
上苍使者所需要的红铅,女儿国官员早已经是收集整理好。
是日,一干人员焚香沐浴,备好香案,将晒干的红铅一一摆好放入玉匣中,静置在香堂内,只留下一对童女侍立两侧,这一对儿童女,是女儿国精选出来,被上苍使者带到天上,享那无尽福报的。所以,被精心挑选出来的这两个小女孩,在女儿国中,也被称作圣女。
待月圆高升之际,神秘莫测的上苍使者便会降临香堂,取走供奉,至于那两个童女,则是同样消失不见,据说一同飞升,做了仙女,享福报去了。
而今天,三葬身形一动,变化成两个乖巧伶俐的小童,在阴恻恻的香堂中侍立两侧,安静等待着。
深夜时分,一道身影,趾高气昂,从天而降。他身形鬼魅,无声无息,出现在香堂中,一身黑袍覆盖头身,其上玄云三五朵,浑身不知为何,却是湿漉漉的,每走一步,水淋淋,脚印清晰随后水渍却又诡异的渗入地板中。
烛火晦暗不明,随着此人的到来,直接变得一片幽绿,整座香堂,看起来分外的诡异!
却见那罩着黑袍的古怪之人,缓缓将自己黑袍上的兜帽给拿掉,缓步走上前去,在那香案上将供奉之物一一清点,随后目光看向了两旁的女童。
只见这两个女童瞪着眼珠子黑漆漆得打量着自己,来人见了,也不禁感到惊奇。
“咦?竟然还没有吓得晕死过去?”
“这就惨了,一会儿吃你的时候难免有些疼痛,算了,活吞吧。”
变化作小女孩的三藏,此时也是作懵懂无知状,打量着神秘人。
只见他浑身湿漉漉,脸色一片苍白,好似被海水浸泡了不知多少年了,在其脸上坑坑洼洼,更有如同鱼怪一般化石镶嵌在脸上,分外的狰狞和恐怖,头上也不是发丝,而是各种弥漫着腥味的水草缠绕着……原来是一只溺死的水鬼!
三藏认出来人身份,又察觉到此人身上有神格在身,想来是一方河神、河伯之类的下神。
却说水鬼走上前去,将三葬化作的女童捧起来,随即陡然间张开血盆大口,囫囵间一口吞了。
水鬼咂摸了一下嘴,“咦,还没尝出个滋味儿,怎么就进肚了?”
随即又将目光盯在另外一个女童上,心想着一会儿吃起来还是应该要尝尝滋味,每个月上岸,机会不易,又诓骗了这女儿国每年供奉的童女,以饱口腹之欲,第一个没尝出个滋味,难免有些可惜。
水鬼走上前去,又将面前女童捧起来,直接一口将脑袋给咬了下来,大口咀嚼,一时间汁水飞溅,就如同吃那灌汤汤包,原以为滋味鲜美异常,但吃进嘴里,却是味同嚼蜡,惹得此怪顿时不快,不由怏怏不乐,抱怨道,“这女儿国供奉的女童,质量愈发不成了!下回再来,定要进入那女王梦中,对那女王好好敲打、恐吓一番,桀桀桀!”
一番大快朵颐,水鬼这才心满意足,随后将香案上的供奉红铅给妥帖收好,卷起一阵腥风,直奔东方而去。
天色渐明,水鬼飞遁速度不快,但也终于来到了一处滔滔大河面前,水流湍急,拍岸声轰隆作响。
这水鬼脚步暂歇,停下来放眼望去,打量着周围的景致,不由感慨,“山上红花满上头,通天河水拍山流;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吾愁!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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