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不禁想到龙扬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将军平日里完全不近女色,就连寝殿里的婢女都很少看到,再这样下去,我都怀疑将军对我龙扬感兴趣了。”
可是现在来看,姬以寒完全不是这样的呀!笙歌一面被姬以寒吻着,一面瞪大了眼睛,滴哩咕噜来回转,脑海中不停地萦绕着这句话。
姬以寒吻着笙歌,他渐渐的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嘴巴那么软香,那么清香甘美,那么让自己依恋,她的身体,那么娇小,那么身娇腰柔,那么易被推倒……
姬以寒刚想,姬以寒睁开眼睛,忽然发现笙歌正眨巴着她的大眼睛,盯着自己。
姬以寒抬起头,看着怀中羞红了脸的人儿,自己也涨红了脸,:“你看着我干什么?”
“原来你不是断袖?”话刚出口,便已觉得不对,夏笙歌一直在脑海中萦绕着的这句话,其实压根儿没想说出来,只是看着姬以寒这样问自己,鬼使神差的就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断袖?谁跟你说的?”姬以寒阴沉着脸,眼神晦暗不明,这句话显然是挑衅。
“呃……我忘了。”笙歌回回神,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心想着可千万不能出卖龙扬。
“龙扬这家伙。”
“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他。”
笙歌吐了吐舌头,糟了,中了姬以寒的计了,他刚刚是在诈自己……
远在千里之外的回归南阳的途中——
“阿嚏!阿嚏!——”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一时没忍住打了两个喷嚏,虽然是夜幕燥热,但是寒从心中来。
“龙副将,您怎么了?”底下的士兵问道。
“没事,这种寒颤怎么这么熟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是不是断袖,别人是不知道了,但是你想试试吗?”姬以寒脚步一顿,又向着笙歌一步步逼近。
“我……我不想。”笙歌将他眼底的欲望尽收眼底,忽然间有些害怕起来。
正当此时,去外面追杀手的夏远箫和绿桑赶了回来:“以寒兄,你们这是干嘛?”
姬以寒并未动容,反而是看着有些畏惧的笙歌,眉峰微扬说道:“没事,我在为笙歌赶蚊子。”
“是,在赶蚊子的时候,姬将军吃了一个蚊子。”笙歌不服气地说道,明明是他亲吻自己,在哥哥面前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真是卑鄙。
绿桑和夏远箫相视一笑,心里已然明了。
“好了,说一下我和绿桑的所见吧!”
“有什么异常吗?”
“果然不出你的所料,这珊瑚赤林是有问题,不过他们就是来探探虚实,并未真正动手,我和绿桑一路追过去,他们进了二夫人的苑子,想来这件事情与二夫人脱不了干系。”
绿桑也跟着点点头。
姬以寒看着正在一旁出神的笙歌,想了想说道:“我们不能总是挨打,这样的处境对笙歌来说非常不利,眼下,只有主动出击了。”
“以寒兄有何高见吗?”
“刚刚是你和绿桑追出去了,我和笙歌一直在房间里待着,他们会想你们追出去是想为我二人报仇,所以,他们一定和刘氏禀报的是我二人已死,这样算起来该害怕的是他们了。”
“这是为何?”三人不解的看向姬以寒,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南阳五皇子死在佑安城里,恐怕他们今晚上是睡不踏实了,我想,再过不久,夏明翰就会携家带口的过来看望本将军了。到时候该怎么做,你们知道吗?”
笙歌抿嘴笑了笑:“最毒不过姬将军!”
四人耳语一番过后,寂静的夜忽然变得明亮嘈杂起来,姬以寒警觉的躺在榻上,腋下夹了一颗夏远箫给的夜明珠用来混淆视听。
一行人很快涌进了夏远箫的屋子,夏明翰满头大汗,顾不得喘上几声,便扑向床塌前:“这……这可如何是好!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被指责的刘氏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大夫,快,快去给姬将军看诊。”
笙歌虽然憋着笑,但是看着近在眼前惺惺作态的刘氏,恨打心底里流出来,说道:“好啊!不打自招了这是,将军就是在碰了一下珊瑚赤林之后便毒发身亡的,我们南阳城五皇子,大将军葬身在佑安,你们整个佑安的人都给我听好了!不日,我南阳大军就会抵达佑安,将你们佑安城夷为平地!让你们整个佑安为我们姬将军陪葬!”
刘氏也是害怕了,直接忽略了笙歌的话,焦急的看向大夫:“姬将军如何了?”
“夫人,这鸩毒太厉害了,姬将军已经……”
“已经怎么了,你说呀!”
“已经气绝身亡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氏一下子呆坐在地上,满脸无神,眼神空洞:“完了。”
绿桑压低了嗓音问到:“这毒是出自何人之手?如果你们把她交出来,说不定我们皇上会宽宏大量,饶过佑安城全城百姓,若是不交,你们就等着大军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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