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松开熟透的热乎乎,双眼染上情欲,总觉得欲求不满,满目桃色不餐足。
蜻蜓点水吻她眼角,额前,鼻尖,再落到润唇。
闭目动情认真吻着她,掠夺她嘴里甘甜的津液,不管天有多蓝,海底有多深,一切置之度外,只坠入爱河,无法自拔。
秦阮轻轻呻吟,面色嫣红,覆满春情欲滴的眸子,抚摸周砚的后颈,承受着他的深情夺取,嗓音微娇呼唤,“阿砚。”
“我怎么发现……你好会!是不是……”是不是背着她在外乱搞?
“嗯。”周砚似乎在梦中,轻轻低声回应,“没有,只与你初次温热,不熟悉,也不知怎么才能让你舒服,才能伺候好你。”
能说他无师自通吗?
“嗯!”秦阮咬住牙关,忍着被挠痒的下身,浑身僵住想要往上逃。
他以为弄疼她了,缓缓掀开眼帘,眼睛像蒙上一层雾,咬牙忍住那一抹情意,停下,“对不起,情难自控,差点……”
他抑制不住,差些化成饿狼狠狠要她,还好他及时止火,拉回思绪。
他太想得到她,太爱她了,更怕失去她,可再爱也要为她而忍,为她而控制,等她愿意给他,等她亲口应允。
秦阮攀上他脖子,在他耳垂边喷出温气,心里明明被撩拨的火潮火热,小火苗即将燃成大堆熊熊篝火。
突然被他一盆水浇醒而感到不悦,娇嗔绵绵,“你不要浅尝辄止,吊我味蕾却不给我,你要我……我允许你要我。”
“我不想让你后悔。”周砚轻喘气息,眼底装满她。
“我既已是你的妻,你对我这样是可以的,除非你不爱我,对我身子不感兴趣!”
他焦急险些蹦出泪,好怕受她误会,“我爱……很吸引我,我不太会说话,但我只能用余生来告知你,我是爱你的,永远不变。要是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就……”
她闻言,立马挡住他嘴,“我信你,就算把你丢了,我也会找回来。”
心底的小鹿,仿佛是多年不触情,一旦被触动就洪荒爆发,乱蹦乱跳不休止。
且前世都没有过,只尝过那一夜情后,生下景儿便再也没有如此温情过。
“此处不行,回府再说,好不好。”周砚温声安抚,心里流露着喜悦,她刚才亲口应允的,能让他深入交流,可在这马车内不行。
周砚拉拢她衣衫,反被她抓住手按到锁骨,“可我……难受,是你挑起的,你要负责。”
“好,是我的错,等回府后再对你用心用力,负责到底好不好。”周砚抽开手,捋好她衣裙,把青丝捋顺放到身后。
秦阮这才满意,红肿的嘴唇亲一下他脸颊,松开后抱住他腰,“说话算数。”
“我何时骗过你。”周砚心疼地抚摸她唇瓣,是他过于用力过猛制造的,情一动控不住,她脖颈留下他爱的印记,“疼么?”
秦阮摇着头,“不疼,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欢喜,喜欢你吻我,抚摸我。”
周砚欣喜若狂,却按耐住情绪外露,还想确认没有听错,“真的……喜欢我这么对你?”
“嗯,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饮。”秦阮话落,香吻似箭雨,捧着他的脸落下。
周砚怦然心跳,被心爱女子一次次狂吻,一句句肯定,心花怒放般乱坠。
此刻多想再拥有,宁可死在她身下,可只能抱着她隐忍,刚巧到侯府大门。
周砚不让她落地,爱不释手的抱出来,大步迈进去,府里只有几个风云水榭里的暗卫,除了碧玉和阿揉以外,还有一个没有走的牡丹。
碧玉刚出来,问追影,“阿揉她人呢?没有跟你们回来?”
追影和轻风摇摇头,表示不知。而这时墨白猛然出现,开口道:“估计有人绊住她脚,暂时走不动了!”
碧玉拧眉,眼眸充满疑惑好奇,“被谁绊住?”她蓦然想起,夜里的黑衣男子,兴许就是她的情郎,或是什么厉害人物,否则怎么会绊住她脚。
见他们三人进去,碧玉追上去问,“那夫人进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进不了!假装夫人的又是谁!快告诉我,我要去撕烂她的嘴脸皮?”
“让她欺压我,还敢卖我到青楼。”碧玉拽紧两个拳头,咬着唇瓣气势汹汹。
追影应,“押出来的时候我们都见到了,是安如沁!你去吧!”
“安如沁!安……安如沁!”碧玉顿时说话不顺,“那又怎样?管他是什么千金小姐,胆敢插只脚进侯府捣乱,我就不能容忍!”
碧玉把追影拽过来,双手叉腰,“你是不是侯府一员?”
追影紧眉,“是啊!”
“是不是侯爷的第一护卫?”
追影思索着点头,“是啊!”
碧玉郑重其事再问,“府中安危,是不是也有你一份?”
追影摸摸脑袋,不知她想做什么,“是啊,你想说什么!”
碧玉靠近他耳边轻声道:“那就给她一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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