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芝警示一眼,阮金玉便不再说话。
吴广文认为阮金玉不是不爱讲话,相反她话多且有意味,但一直被王芝所阻止,所以想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接下来,王芝同他们一块走,阮金玉话不多,一副优雅的姿态,一如当时刚见面那样。
吴广文对阮金玉报以疑惑,次次想问,但一直碍于王芝在场,没有成功。
另外一边,邓子云和姚万宁没看见吴广文,邓子云想去找,但姚万宁却说:“场地就那么大,没事。大家自己看自己的不好吗?非要凑在一起,又不是打麻将。”
“……”邓子云瞥了他一眼,姚万宁脾气向来冷漠,似乎对周遭的东西都不是很在意,“那也是,小文做的比你好,你巴不得他不见,这样你就是第一名。”
姚万宁知道邓子云对他误解颇深,但他懒得解释,他是视为吴广文为竞争对手,但不至于干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因为没必要,大家都是学徒,没有什么巨大的利益竞争,何来怀恨在心,最多只是妒忌罢了。
他是妒忌小文有工资,自己没有,但又怎样,一方面他是气恼,但另外一方面,他又觉得理所应当,毕竟人家真的比自己好,这点毋庸置疑。
倘若王芝给邓子云工资,那他真的是气炸。
姚万宁不想理会邓子云的疯言疯语,径自看展。
邓子云没辙,只能自己去找吴广文。
姚万宁见状,“一天到晚跟在小文屁股后面,你是小文的小跟班啊。”
“我呸,你胡说什么呐,我和小文的关系好,你就那么嫉妒,我早就看出你的狼子野心了,你不就是不喜欢我们嘛,你以为我喜欢你嘛。”
“无聊,我怀疑你有臆想症,一有事情就往偏激的想,这就是你最大的缺陷,能力是有,但过于偏激,又过于自大,以后要是飞黄腾达也走不到多久。”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揍你。”
正当两人发生口角之际,王芝喝住两人,“住手,你们俩在干嘛?大庭广众之下,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两人这才罢休,邓子云瞪了姚万宁一眼。
“你们是同门师兄弟,搞成这样算怎么回事,大家要和和气气,而不是在这里搞事情。”
两人被王芝训了一顿,安静得不讲一句话。
邓子云发誓不跟姚万宁再讲一句话。
杭州之行还没到第三天就结束,听闻国内外蔓延一种病“非典型肺炎”,是一种急性传染病,国内局势越演越烈,于是带着大家回到山口。
当然,这次连阮金玉也必须待在山口,县里的人几乎都跑到农村避难,连公交车上都空无一人。
阮金玉一开始不同意,但见新闻如此严重,过了三天,主动搬到工作室。
工作室的宿舍里有王芝的房间,与三人隔得很远,一开始三人不知道阮金玉过来。
直到两天后,邓子云哼着歌在院子里晒裤子,瞧见不远处有个美女在浇花,身材婀娜多姿、一头长发如瀑布,他一下子来了精神,吹了个口哨。
只见美女缓缓转过头,邓子云屏住呼吸,大吃一惊地喊:“师……师母。”
邓子云赶紧扒拉着裤子,不想给阮金玉看见,他毕竟已经是个男人,有羞耻感。
阮金玉主动解释道:“哦,这不是赶上非典,王芝让我在这里躲着,你就别介意了,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呵呵呵呵呵,王老师都没跟我们说。”
“这事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
阮金玉看着清清冷冷,好像最近刚播的金粉世家里的冷清秋,脾气却大大咧咧,极为洒脱。邓子云喜欢冷清秋那种类型的女人,之前的方小丽如出一辙,可师母这脾气嘛,实在不合胃口,他竟有种忽然梦碎的感觉。
这种两极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
邓子云首先就跟吴广文说了这事,主要是提醒吴广文注意打扮,这院子里有女人了,千万不要光膀子出去。
吴广文惊讶,没想到阮金玉住在这里,那他是不是可以去问问关于爸爸的事。
恰巧姚万宁路过,听见两人的谈论。
姚万宁冷笑地反驳邓子云的话,“这院子里除了你,没人能干出光膀子四处溜达的事。”
确实如此,在这院子里,就属邓子云最为洒脱。平时穿衣不拘一格,红的、绿的、黄的,五颜六色都有,有时候高兴起来光膀子出门也是时有的、
反观吴广文和姚万宁,两人在穿衣打扮上,较为朴实,也干不出这种事。
邓子云刚想反驳,又觉得姚万宁说的也有道理,怎么都说不出口。
由于“非典”大伙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可这与三人无关,他们依旧每天起来钻研石雕,而另外一个工作室里,除了姚万宁督促他们之外,吴广文也会去教一教。
他们与另外一个工作的人是住在一起的,大家等于一起被封在一个地方。
那边的学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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