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沂到苏城的这趟火车,路上大概要花费一天两夜的时间。叶冰睿和顾长河大概在昨晚六点上的
火车,今天再在火车上睡一晚,没什么状况发生的话,明日一早就可以下车了。
但是很显然,现在就发生了状况。
火车因为烧煤炉,且拉载的乘客实在太多,导致动力不足,停运了。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火车要么减少负重,要么,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试,看什么时候可以重新发动
起来。
现在距离苏城还有一半的路程,如果临时换交通工具,可能会很麻烦,而且费时费力,还不如在火
车上等。
只是等待火车重新发动,快则半天,慢则怕是要等到明天。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已经是晚夏,熄了火的火车上到了晚间,难免会很凉。
虽然叶冰睿有各种被褥可以御冷,但是狭小的床板上哪里放得下太多的东西,何况还有两个成人。
是的,顾长河就是觉得结了婚就该睡一张床,从来没有分床睡的道理。
于是顾长河同不可以不跟自己睡一张床新婚妻子商议道:“火车熄火其实很少发生,我们今天既然
遇上了,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先在皖城蜜月一二?"
面对这个商议,叶冰睿深思道:“你这么着急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真的只是为了度蜜月,不是为
了去见……"
“见什么?"顾长河挑眉问道。
叶冰睿话题转移得都是痕迹:“啊,外面天好蓝啊,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蓝的天,那不然就出去见见
吧。”
于是二人经过友好的双方协议,就这样洒脱地临时增加了一处目的地。
下了火车,却见到了苏烟雨和郑竹节二人。
两人不知因什么缘故耽搁了,竟与顾长河和叶冰睿坐上了同一列车。
这个相遇就很尴尬了,因为新婚夫妇两人实在不想在前往蜜月第一站之前就处理这些糟心事。
但有时就是这般无可奈何。
“顾长河?你怎么在这?"苏烟雨一开始怕自己认错了,可顾长河的外形太过出色,很少有人能长
成这样,这她才敢出口确认。
“顾长河,你别走。"苏烟雨不敢太大声,因为这个时候下车或透气或打听情况的人太多,她不想
招惹到看热闹的目光。
“长河,你是不是回去看你外公的?"苏烟雨左右看了看,小跑上去,“你,是不是结婚了?”
顾长河厌恶道:“苏烟雨,是不是我警告过你的,你一点都记不住?”
“不是的,我就是问问。"苏烟雨心里自然一百个不服,可是她去一趟顾家,不仅半分好处没讨
到,还被送进了知青办审了老半天。谁知道这个顾长河还拉拢了什么人为他出头,她可不想再经历一遭
昨天的事,于是只能面上小心地敬着。
叶冰睿的战斗力又有地方施展了:“问问?只问问就算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家长河的亲
戚吗?还是趁人不在家,光天化日之下溜门撬锁打算进去偷东西的那种亲戚。怎么,东西没偷着,就连
个份子钱都不打算给了?"
“你胡说些什么,小点声音!"苏烟雨解开提包,“长河,那些都是误会,我们可没有那样做。给
你,这些是做姨母的份子钱,你收好。”
叶冰睿将那几张票子打落:“你埋汰谁呢这位大妈,不,这位小偷。你说是姨母就是姨妈?也得看
我们认不认。还有,你这种惯会使下三滥招数的人,谁知道被你拿着的钱有多肮脏?还不知道是通过什
么招数挣来的。”
周围已经有不少被吸引过来的人,苏烟雨恼羞成怒,又不敢跟眼前的人发泄,只好揪住一旁默不作
声的郑竹节:“你是个死的吗?刚才在火车上一遍遍让乘务员给你的倒水的时候你倒是长嘴了。生了个
下贱命还每天装模作样地摆臭架子,我真是瞎了眼才容你吃这么多年的软饭!”
“姓苏的你有完没完?你有功夫撒泼,没功夫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尊容吗!!“郑竹节将耳朵上的手
使劲一拽,终于忍无可忍。
苏烟雨被甩得差点摔倒在地,满眼皆是惊愕:“郑竹节,你疯了?”
“你才疯了,你就是个疯子!“郑竹节在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中总算是找回来了些被欺压多年的尊
严,越说越来劲,越说越上头,从未觉得自己这般威风过,“我告诉你,苏烟雨,我郑竹节今日,就要
把你休了!"
“什么?!你就是个倒插门的,还敢休我?要休也是我休你!"苏烟雨掐着腰大骂道,“我苏烟
雨,乃是苏家大户人家掌权人。这个姓郑的,本是个穷酸臭读书的,百无一用。靠我一介女子养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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