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张两人对覃一成的态度很不同,吴哲不用说,张铮海根本就没把覃一成当前辈敬重过,从称呼到
说话都完全不客气。
不过考虑到他貌似对谁都这样,唯一的例外也就是吴哲,好像也就不那么离谱了。
等我们回到上面,谭玉祁立刻搓手凑过来:“怎么样三位小先生,有找到真正的地宫入口吗?”
他又是期待又是紧张,期待我们找到真正的藏宝地,好让谭家死的八九个人有个交代;同时又紧张
壶瓶山之行靠我们才成功,谭家的光彩总是逊色几分,又得被九门重新骑到头上。
“不好说。"吴哲绕过谭玉祁,对覃一成简单解释了红衣女尸,“不知五叔可有对付那东西的办
法?”
谭玉祁不解:“不就是具活尸吗,我谭家小辈凑成堆都能耗死它,何必还专门问覃老弟?”
吴张两人都没兴趣解释,我觉得气氛不能太僵,于是敷衍道:“那东西比任何活尸都危险,随便惹
上去只能找死。至于具体的,谭老先生就别问了。"
谭玉祁脸色几经变换,最后定格在干笑上,没再追问,眼底却浮现出阴狠之色。
覃一成闻言也是眉头紧蹙:“那活尸的确危险,能否避开她?”
“怕是不太可能。"吴哲并没隐瞒炼丹之所的存在,“如果我和阿海没认错,那处岩洞很可能是通
往主墓室的必经之所。除非我们放弃最值钱的地方,只在边缘挖掘些明器,不然恐怕绕不开。”
没人愿意放弃即将到手的财宝,何况之前还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
覃一成埋头苦思,最后在众人期待下道:“如果那活尸真是我料想中的阴物,那也不是没有办法。
但不能保证绝对能成,只能试一试。”
“那就试!"谭玉祁高声道,“都走到这儿了,不搬空整座地宫,死去的弟兄们都瞑不了目!"
覃一成的背包就像个百宝袋,我惊奇地看他掏出十几张泛黄符纸、朱砂和毛笔,刷刷几笔就完成一
枚朱砂符。
“承祖,童子血。”
小腿的伤被包扎得严严实实,没有丝毫血迹流出来。我就掏出小刀熟练地给左手小臂来了下。
覃一成在每张符纸上都点上我的血,让我仔细看:“九门都讲究集百家之长,这画辟邪符的本事,
还是廖家从茅山道士手里学来的绝技。后来也成了湘春门的传承,你回去后得好好学。”
我认真答应,按人数把符纸发下去,人手一张后还有十几张备用。
“其实除了辟邪符外,传说中阳气极盛之人,也能凭气血逼退大部分活尸。“谭玉祁一直看着我,
突然插嘴道,“小廖先生,你未经人事,身体又健壮.……"
我皱眉:“谭老先生什么意思?"
谭玉祁呵呵笑:“别误会,就是想小廖先生你阳气旺盛,说不定我们都不用对上那红衣女尸,地底
下的阴物一见你就跑了呢?"
这是要我打头阵当炮灰的意思啊?
我扬起眉毛,阻止了想替我出声的覃一成和吴哲,淡淡道:“要我探路也不是不行……"
“承祖!"
吴哲和覃一成同时出声,谭玉祁则喜上眉梢。
我慢慢补上后面的话:“只不过嘛,这趟悬崖开路靠的是海哥张家、地宫探险靠吴家火力支援、找
到宝贝是我和吴张两位大哥的功劳。现在对付女鬼,一靠我师父的辟邪符,二靠我廖承祖的满身阳气
“谭家就出了个消息,就算有功劳吧,您老在地宫乱动机关引发陷阱差点把大家害死,也就抵消
了。”
谭玉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毫不心虚地和他对视,一字一顿:“这么不中用,我看这次秦末地
宫,谭家就别跟着喝汤吧?也免得传出去,外人说谭家是头专吃人丢下剩骨头的狗啊。”
“你!"谭玉祁脸皮抽动,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你,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我故作天真地问,“盗墓一行靠本事吃饭,干多少事拿多少钱,这个道理,可还
是谭新恒谭大哥教我的呢!"
姓谭的这帮人怕不是有毛病,一个两个都想拿我当炮灰,在水南渡是命被攥在别人手里没办法,现
在老子还怕你?
我昂起下巴拿眼角撇人,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谭玉祁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想他自从坐上谭家家主的位置,从来只有拿捏别人的份,何曾没人如
此欺侮过!?
谭家人都围在家主身边对我怒目而视,只要谭玉祁一声令下,就要上来好好给我个教训。
可惜他们个个带伤,不少人手臂都挂着绷带,鼻青脸肿的,威慑力约等于没有。
而我也不是单打独斗的,吴张两家族人知道我与他们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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