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泽娓娓道来。
情蛊是当年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派人前往苗疆找寻的秘药。
此蛊的唤作情蛊不过是好听而已,实际就是一种强迫别人的蛊。
极为被苗疆人所不齿。
也把它视作秘术,从不对外传承。
要不是玄朝皇帝对他们有大恩,他们也绝对不会培育给外人。
再者,这情蛊培育极为艰难。
不仅仅培育需要大量的药材,而且存活率也极低。
往往上千对都未必能活下来一对。
同时此蛊需要以服蛊人以血养育近3年,一天都不能断,期满才能服下,否则便会穿肠肚烂而死。
虞清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如果当年他们是因为恩情才给了一对,那你的又是从何而来?你也以血喂养3年?"
阿泽摇了摇头,“未曾。”
“那你是如何?"
“我娘诞下我的时候,因为我娘中了毒,毒素逼出了蛊,它自己钻到了我身体里。”
“什么?!那你有没有事?”
“没有,所以蛊在我身体里何止才有3年,我花费近20年才把它逼出体外。”
20年?!
居然才逼出体外?!
“那你不是又吃了回去?!!"
虞清瞪大了眼睛,着急地捏住了他的手臂,这个傻瓜怎么能把好不容易逼出去的蛊又吃回去?!
“没关系,我都习惯了,而且你不是陪在我身边了吗?”
“你是如何逼出来的?”
“用血养,这个情蛊除了会发情之外,最喜欢的就是血腥之物,我常年服下的药物都是它喜爱之
物,拖上几个月不成问题。所以,你可以不用去京城。”
“! ! !!每天喂多少?? ?”
“一小杯就够了,它喝不了多少!”
虞清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小杯?!!喝???
她脑海里出现一只虫从自己身体里钻出来,然后喝下血?? ! ! !
“好可怕!虫爬出来了!!"
她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抖了个机灵。
“哈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只要擦到手臂上,血液就会被吸收了,等吸收不了了,就说明喝饱
了。”
她松了口气,那还算好。
“那其实解药就是你每天都需要放血?”
“嗯。没事,我都习惯了。我不告诉你只是不想你委屈自己。”
没等虞清说话,身后就传来了一道脆声。
“那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会死的。”
梅思宁铁青着脸走了出来,虞清一步上前抓住了她。
“思宁,这是什么意思?"
梅思宁拍了拍阿清,让她不要着急,转头细细说道:“过去20年你能以血喂养不假,但是现在情蛊
已经开荤,如果还想以血饲养,那就需要阿清的血液,源源不断地供养!"
“我父皇……."
“他没有服下,而是皇后服下的子蛊。”
“我知道,娘也知道。”
“皇后娘娘知道?"
“嗯,是娘换了两种蛊的丹药。”
梅思宁立马上前两步,呵声说道:“果然是这样!”
两人都皱紧了眉头,看着梅思宁。
她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虞清打断了她。
“此地不适合,我们换个地方去说。”
三人同时看向周围,闭紧了嘴巴。
虞清主动牵住了阿泽,不好意思地朝思宁笑了一下。
他的手立马抓紧了自己,从中汲取勇气一样,虞清也紧紧回握。
三人快步走回军帐。
睿泽朝着周围喊道:“护!”
帐子外瞬间出现一队黑衣人,牢牢把帐子围在中央不准任何人靠近。
睿泽这才问道:“什么意思?”
梅思宁从怀里拿出了自家祖母写来的书信。
这封信一共交代了两件事情。
第一,让梅思宁对睿泽和虞清两人培训。
第二,隐晦地讲述了当年事情的蹊跷,同时要求自家孙女隐名埋姓跟着他们回京,当年的冤屈或许
能翻。
所以从收到信件开始,她就立马着手给两人教学。
睿泽粗略看完后,和虞清一起朝梅思宁道谢。
“梅老夫人有心了,我皇睿泽铭记在心。”
虞清也拉住了梅思宁,“思宁,谢谢你们。”
梅思宁回握住她,摇了摇头,“你们不必谢我,我也是想要为家父报仇,我一定要抓到真凶!还我
梅家一个清白!”
虞清见状,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顺势握住睿泽的手,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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