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许慕嘉下手更狠,放了十足的药量。
贺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额角浮现密密麻麻的汗珠,用仅存的理智使劲儿拧了下大腿。
可他越是坚持,身体便越是不听使唤。
渐渐地,他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只记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人给拖走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再醒来时,人已经泡在满是冷水冰块儿的浴缸里,浑身透湿了。
他环视四周,只见浴缸外侧坐着一个高中模样的少年。
贺严见过他,是季斯齐。
忍不住蹙了蹙眉,“怎么是你?”
“如果不是我,贺总现在恐怕就已经被人下套了。”
季斯齐从浴室架子上拿了一条浴巾在手里把玩。
贺严不自然地躲了下眼神,“那我怎么会在这儿?”
“当然是我把你从时纯手里抢回来的呀。”
季斯齐把浴巾丢给他,再贺严满是疑惑的眼神中赶忙解释,“不过你可别误会啊,我是看在时老师
的面子上,她这个姐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话倒不用季斯齐多说。
贺严对时纯的脾性早就有了一定的了解。
只是没想到她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了。
被冰水一泡,贺严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季斯齐送他出去的时候跟他说:“周老太太去世很突然,时老师曾经怀疑过她的死因,只是时敬川
把人提前送到火葬场火化了,所以时老师查无所查。”
“你的意思是……"
“周老太太对时老师很重要,这件事一定是她心里疙瘩。"
季斯齐难得正经几分,“我想,她一直心情郁结,或许和这件事有关。”
贺严眸光深邃,心里渐渐有了计较,看着季斯齐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和善。
由衷的说了句:“多谢。”
季斯齐耸耸肩,扛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离开了。
时羡在医院住了一个周,贺严便在医院陪了一个周。
公司的一切事情都交给了乔宇处理。
直到检查结果各项指标都正常了,贺严才让陈嫂过来给她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也恰巧,出院那天,是外婆头七。
时羡想去外婆墓前祭奠,贺严答应了,说自己陪她一起。
之后叫贺蓁在病房里陪时羡一会儿,自己去办理出院手续。
忽然,病房的门突然被大力撞开了。
紧接着,时敬川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才几天不见,他便已经面色憔悴,下巴和脸颊上多了许多青色的胡桂儿。
一看见时羡,他几乎是扑过来的,只是被贺蓁下意识一挡,脚下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浑身骨头磕的生疼,他却丝毫顾不上,拽着时羡的袖子便哭求道:“美羡啊,你救救你姐姐吧,
她、她被警察带走了啊!"
“什么?"
时羡登时起身,讶然不已,“被警察带走?”
“他们、他们说你姐姐故意杀人,说你外婆的死和你姐姐有关系,昨天晚上连夜把她给带走了,羡
羡啊,爸求你了,你替爸求求小严,让他放了你姐姐吧!
爸就你们两个孩子,你们是爸的命啊!如果你姐姐被判刑抓走了,爸可怎么活啊!”
此话一出,时羡原本还惊讶的眼神顿时变得冰凉如水。
还未曾来得及说什么,贺严已经拿着办理好的东西进来了。
时敬川一见他,立刻跪着走到贺严面前,一个劲儿的哭求。
贺严捏了捏眉心,对贺蓁吩咐,“先送你嫂子去车上,这儿交给我。”
贺蓁点点头,扶着时羡离开。
贺蓁与贺浅不同,贺浅是个小话痨,但贺蓁却不是很会活跃气氛。
再加上刚才闹了那么一出,二人走在路上就更没什么话说了。
才把时羡送到车库,贺蓁便接了一个电话,说有一台紧急手术,要她立刻回去。
时羡很是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快去吧,小心点。”
目送贺蓁一路小跑出了车库,时羡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只是她虽在楼下等,可心思却系在楼上。
约莫半个小时后,贺严回来了。
他神色如常地坐进驾驶座,才启动车子,就听时羡在旁边问道:“时纯的事……"
“她是咎由自取。”
贺严接过了话桂儿,“羡羡,对这样的人,没必要心软。"
“我没有心软……"
时羡摇了摇头,略带哽咽,“外婆过世那天,我就已经怀疑时纯了,可后来我爸百般阻拦,让我找
不到证据……我还以为,外婆的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了。"
“不会的。”
贺严腾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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