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处传来一丝闷痛,温予怀低头望去,却发现桑含章竟然不知道何时咬破了他的皮肤,顿时就涌出了一个出血的小口子。
与此同时,体内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温予怀闭了又闭眼睛,才终于捏起桑含章后颈一处皮肉,随后眼神莫测地看着她。
察觉到了温予怀的情绪,桑含章遵循着妖丹的本性,还以为眼前的小美人要做什么快乐的事情。
因此,她依依不舍地放过他喉咙附近的那块肌肤,讨好似地抬头对他笑了笑。
就见眼前的小美人温予怀也笑了笑,然后脖子处传来一阵同意,再然后,桑含章就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见她终于重新昏睡过去,温予怀长叹了一口气,将她塞入被褥,重新掩好。
他这才分出了心思,抚上被桑含章咬得没有一块好皮肤的颈处,剑眉微蹙。
“啪”一声,重山刚刚端着茶水进来就看见自家殿下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甚至有的地方还在出血,吓得他将手中的茶壶都摔到了地上。
“这这这!”他惊魂未定地看着自己殿下,又看了看床上呼呼大睡的桑含章,一拍脑袋,顿时了然。
他朝着自家殿下点了点头,竖出一个大拇指,随后脚步轻轻地掉头出了房间。
虽然桑姑娘和殿下玩的是花了些,但是殿下甘之如饴,他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也懂得看颜色,不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温予怀:“……”
看着重山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眼神里还仿佛别有深意,温予怀的额角跳了跳,再加上被桑含章咬破的血口子又开始隐隐约约痛起来,他内心憋着一股火气,自然要找人发泄。
于是,刚好撞上火气口的重山便倒霉了。
温予怀一拂袖子,传音给重山,他冷漠道,仔细听里头还带了一丝说不出的恼怒“去自罚五百鞭。”
自以为自己办了一件好事的重山:“?”
随后,他欲哭无泪。
怎么无意间打扰殿下和桑姑娘约会是他受罚,现在连给他们让出空间培养感情,他也要受罚?
殿下真是好生不讲道理!
想归想,重山自然是不敢对温予怀这样讲的,哭唧唧几声,便认命地去领罚了。
……
再次醒来,桑含章这会子脑子清晰了不少。不仅如此,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妖丹控制,扑到温予怀身上咬他,吸他血的。
果然,一抬眼就看见了床边的温予怀,想必是因为同理绳的原因,他也不能离开她身边,还要面对着她这个“罪魁祸首”。
看着他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无不昭显着桑含章昨天所干的“好事”。
见温予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桑含章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轻轻咳笑了几声,尴尬地开口,“你那个……脖子还好吧?”
温予怀低头看了几眼依旧不怎么完好的皮肤,不轻不重地开口,“还好,死不了。”
桑含章听出来了夹枪带棒的讽刺意思,但她毕竟昨天做了那种“过分”的事情,倒也没有开口回呛他。
此后,两人相对无言。
桑含章“呼啦呼啦”地灌了一碗汤药,只觉得神清气爽无比。
……
朝夕拍卖会入口。
温予怀与桑含章站在门口,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实在不是桑含章故意想靠近他,毕竟昨天她已经有了一些不太好的“前科”,而是因为那条该死的红绳也不允许她走得太远。
温予怀特地做了伪装,化成了一个清秀的小白脸模样,对桑含章开口解释道:“我的人查到过,欧阳轩曾经也收到了朝夕拍卖会的邀请函。”
桑含章“哦”了一声,她还以为是温予怀知道了她用他的名号打探圣飞仙草一事,故意和她一起来拍卖会的呢。
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不过,来都来了,说不定此次拍卖会上会有圣飞仙草,还可以顺带着调查一下欧阳轩的事情。
她手中的长剑是杀过不少人没错,但是这不意味着什么阿猫阿狗的锅都能背在她身上啊。
想到太后陷害她的阴谋,桑含章便恨得牙痒痒。
“呦!这不是桑含章吗?”一道尖利的声音传来。
桑含章抬眼望去,果然是云昌郡主,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裳,配上珠光宝气的绿色玛瑙项链,看上去就像个花蝴蝶一样惹眼。
云昌郡主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下楼梯,来到桑含章面前。
自从那日在御花园中桑含章让她当众出了丑,还害得她被太后痛骂了一顿,被禁足好几天,她心中对桑含章的恨意便越发增长。
见到她来,桑含章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就是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云昌郡主越发恼火,她如刀般的视线扫过桑含章,又落到她身旁的“小白脸”身上。
桑含章和她身边的“小白脸”站得极近,由于红线被宽大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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