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多看了两眼台上的姑娘,乌发如瀑,一双含情凤眼藏秋水,模样端正,却也算不上尤为出众,至少和秦姝比起来都还差了一截儿。
她坐下掰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送进了嘴里,又瞄了一眼赫长恩。见赫长恩一幅神色不惊的样子,像是早料到了侧妃人选。
他面色深沉,在思考着什么,是无暇顾及其他。
秦焕也装作若无其事的端起桌上的杯子,她抿了一口却发现是清酒,从来不沾酒的她,五官骤然缩到了一起,吐出小半红舌指着酒杯问道:“这怎么是酒啊?”
赫长恩收回思绪瞧着秦焕像只误食辣椒的小猫,露着小截儿红舌甚是可爱,他忍俊不禁的轻声笑了声,低头发现原是方才顺手,将自己的酒杯放到秦焕的案桌上了。
他隐着笑把酒杯从秦焕桌案上拿了回来,刻意沉着脸色说:“这是本王的酒杯。”说完用折扇把秦焕自己的茶杯往前移了移,微蹙眉沉声道:“这才是你的。”
瞧着赫长恩的脸色,就算不停他们在说什么,旁人大都以为赫长恩生气了,自也没人敢上来相劝,但也偏偏有人瞧见机会往上迎。
许是站着自己背景强势,又有皇后撑腰,从选秀台上下来的美人,莲步款款的走到赫长恩面前,蹲下身子,执起那白瓷酒杯,千娇百媚的看着赫长恩笑道:“王爷莫生气,想必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方才没看自己,待她走进了,秦焕才瞧清楚,原来这冯美人,不仅模样生得端正,这身材也是十分标志,肤若凝脂,丰腴饱满。
四月末的天气,温度已然升了上去,本朝民风相对开放,她着了齐胸长裙,白皙的肤色在太阳下发着光,犹如白脂玉,秦焕盯着白亮的一片,咽了下口水。
皇后也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见秦焕直愣愣的盯着这冯浅盈,微微蹙了下眉头,若是这秦焕对冯浅盈生出什么嫉妒之心,那她怕是在赫长恩身边留不得了。
秦焕的眼神毫不避讳,直愣愣的盯着人家,将这冯美人盯得有些局促,不知秦焕是何意,便抬起茶杯向秦焕喊了声:“秦小姐?”
秦焕一下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应道:“冯妹妹生的动人,我瞧了也是喜欢的。”
冯浅盈谢着秦焕,却眉目含羞的打量着赫长恩,眼眸半垂将抬不抬,将女儿家的娇羞展现的淋漓尽致,秦焕示意冬末自己知道分寸,推搡着将冬末推开,一推开便见冯浅盈满面娇羞,赫长恩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方才他就调戏了她一番似的。
这便是,温香软玉吗?
秦焕对这个词忽然就有了十分深刻的认识。
冯浅盈是侧坐在赫长恩桌案前的,赫长恩正坐着比她高处一个头,这样的娇软佳人在前,却见赫长恩面色冷漠,垂眸看着她,漠然道:“冯姑娘若是眼睛不好抬不起来,本王可帮你寻医。”
听赫长恩这话,秦焕一口被还没咽下去的葡萄呛住,弯下腰去不住咳嗽起来,冬末赶紧为秦焕拍背顺气,赫长恩昵了一眼秦焕,沉声道:“王妃不舒服就先回去歇息。”
皇后没出声阻止算是默许,冬末便将秦焕扶起来往外走去,待秦焕走出去后,赫长恩瞧也不瞧还坐在桌案前的冯前盈,站起身看了眼皇后道:“有劳皇后了。”
他说完径直朝着秦焕离去的反方向的门,也出了宴林居。
皇后揉了揉额穴,冯浅盈已经留了牌子,自然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她揉着头缓缓道:“本宫近日精神不佳,也乏了,诸位自便吧。”
宫门外,景行正守着马车。
他站得笔直端正,模样也配得上丰神俊朗四字,和其他车夫侍卫看起来大为不同,过路来往的人也忍不住驻足多看两眼。
景行似是没有感受到来往的人的目光,眼神盯着空中的某一处,发着呆又像是在想着什么。
“你…”一道女生落下,来人正要去碰他肩膀,却陡然一下被抓住了手臂,红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擒住,扔出去两三米远,一些跌坐在了地上。
红叶顿时火气上涌,却又不能暴露身手,憋着一肚子火怒目瞪着景行,愤愤道:“你做什么啊?!”
景行似才回过神来,看见跌坐在地上的女子,神情略显难堪和歉意的轻声说了声:“抱歉。”他上前伸出手去想拉红叶一把,红叶正在气头上的一把打开他的手,兀自站起身理了理衣裳,又看了眼他守着的马车,上面挂得的秦府的标志没错。
车前是银底座的六角灯笼,那就是秦焕的车没错。
红叶上下将景行打量了一番,转了转有些被扭到的手腕,微蹙着眉问道:“你是秦府新来的马夫?”景行沉默着应了一声:“嗯。”
红叶看了眼宫门,稍微靠近了景行些又问:“秦焕在宫里?”景行抬眼,用带着些杀意的警告眼神看了红叶一眼,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这样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让红叶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一下, 随后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她,笑道:“原来是个狼崽子。”
就在他们说话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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