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后震怒,猛的一拍桌案。
当初赫长恩手里无兵权,皇帝为了巩固他摄政王之位,便将举国精锐银羽卫的兵权调到了他的手里,这支军队,赫长恩并不能轻易调动,如今他回京调银羽卫,莫非真是发现了什么?
皇后坐回软椅上用手按着突突直跳的侧额穴,赫见辰见状上前宽抚道:“不过母后放心,当初在扯离之时,留下痕迹的东西都已经被儿臣销毁了,就算赫长恩调动银羽卫,也发现不了什么。”
皇后却并未因他的宽慰而感到放心,反倒叱骂道:“那里怎么会被发现?好端端的,怎么又要炸山?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安排?这些你不查清楚,跑到本宫处来说这些没用的话有什么用?要你当这个太子是干什么吃的!”
皇后越说越气,竟扬手狠狠的扇了赫见辰一巴掌。皇后手上的金甲在赫见辰脸上挂出两道红痕来,皇后见了这两道红痕,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眼默不作声的赫见辰,没有露出半分心疼的神色,淡声道:“把整件事情查清楚了再来见我,下去吧。”
脸上的刺痛让赫见辰眼里阴戾的神色沉了沉,他捂着脸什么也没说,只弓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对着皇后行礼道:“儿臣告退。”
皇后看着赫见辰走出去的,沉沉的叹出一口气,她有些无力的坐在凤椅上,看着自己的手,缓缓的将金甲卸下来,放到了一旁。
她撑着额头,缓缓的闭上了眼。
当初她为了报复皇帝,暗中给他下毒,但为了不让当时享有医圣之名的林怀徽查出来,她只能准备一种古往今来从未出现过的毒药。
南疆毒寨药王,他和医圣林怀徽做了一辈子的死对头,她当初就是得了毒王相助,毒王发誓他能做林怀徽也解不了的毒,只是炼药环境必常年在山阴中,除此之外,还需要以人试药。
他们以开山修陵为由,在其中暗自造密室,密室造成后,有以风水变相的说辞,将山封了起来。
后来终于制出了那噬骨之毒,但却被做药试的人将风声透给了明镜台,明镜台掌司带人来查,他们不得已匆匆封山扯离。
那山头原本因为炼药的原因,四处寸草不生,到如今都能长草开花了,竟又被赫长恩翻了出来!
皇后只觉得脑中乱做一片,实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
可当初那些撤离是,那些本还没死的试药人都被他们给当场绞杀了,事后一场大火,什么也不剩,难道今日,当真只是巧合吗?
往昔种种,逐一浮现在皇后的脑中,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此时雀娘从外面进来,见状上前轻声问道:“娘娘可是倦了?”
皇后缓缓起身,面色疲惫的说道:“不过是人老了,格外思旧罢了。”雀娘闻言柔声宽慰道:“娘娘乃是人中之凤,还年轻着呢。”
皇后扯了扯嘴角,由她扶着往床边走去,又问:“今日早朝如何了?”雀娘回道:“刚刚得到消息,摄政王殿下让朝臣们都回去了,说是有折子先存放到中书院。”
皇后点了点头,随后躺了下去,她摸着锦被上的鸳鸯袖,沉默片刻后开口道:“一个时辰后来喊本宫,到时,去看看皇帝。”
雀娘听到皇后说要去看皇帝,有些惊诧的微微愣了一下,随后还是即刻应声道:“是。”
京郊外山头,几人费了番气力才把秦焕从乱石堆里救出来,鬼卿在另外一侧守着山洞,看见秦淮南的人在乱石处围成一堆,心里火急火燎却又不能走开,只能远远的看着秦淮南抱着浑身是血的秦焕往上面走了。
“王爷怎么还不回来。”鬼卿焦急的说了一句,抬眸远眺去却不见银羽卫的身影。
秦淮南把秦焕抱上马车,秦深急急忙忙的从自己的马车上下来要去看,却被秦淮南一把拦住,秦淮南开口道:“你现在最好别看,但也别太担心,我会救她的。”
秦淮南说完示意周围的人将秦深拦住,自己则跟着医师一同上了车。
“回京。”
崎岖的山路上,尽量驾驶得平稳的马车走得并不快,走在最前面的人远远就看见了银羽卫的旗帜,忙回去禀报秦淮南,“明使,前面好像是摄政王殿下过来了。”
秦淮南抬眸看了眼走在银羽卫最前的赫长恩,冷声开口道:“不用管他,尽快回京。”
跟在赫长恩身旁的长右,也一眼就看见了秦家的马车队,他策马来到赫长恩身边悄声道:“王爷,看样子已经找到秦姑娘了,您要不要看一眼。”
赫长恩的目光在秦焕的马车上停留了片刻,随后攥紧了手上的缰绳,他盯着马车沉默了两秒,随即策马上前,在马车尾处停了下来。
长右见状在心头暗道:王爷果然是要看一眼才会放心。
但赫长恩在马车处停下来后,却并未去撩马车车帘,而是对着坐在外面的秦淮南说道:“秦明使,你得与本王同去一趟。”
秦淮南面不改色的问道:“王爷邀秦某,是为公事,还是私事?”
赫长恩握紧手上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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