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被罚,旁边还有个喋喋不休的人在教训她,她也会发脾气的,面壁到底不是体罚的手段,只
是让孩子有静下来思考错误的时间。孩子没有思考的时间,还要听旁边人的说教,可不就越来越委屈,
根本认识不到错误。
“可我看她们半点悔悟的样子都没有。”
“那是她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你哪天找人把她们绑了,或者带她们去看丢小孩的人家是个
什么光景,自然就知道了。"
齐鸣礼听得恍然大悟,对老婆竖起大拇指,不过他又反应过来文雯话里的意思。
绑自家孩子吗?
他第一反应是这不是亲妈吧。
第二反应,看不出来文雯这么柔弱的女子会这么直接。
文雯垂下眼,推他去看孩子,自己却因为这件事陷入回忆。
其实悠悠向往外面世界、想远离看护人这一点和她小时候很像。
小时候她被保护得有多好,对外的渴求就有多大,直到某天树苗成参天大树,树冠顶破了天,野望
打破了乖巧,她终于偷溜出了门。
一出门就被人贩子抓住是什么体会她这辈子都不想回忆。
但也因此,那之后她再也不敢不听话地乱跑。
所以对孩子来说,讲道理一万遍,不如亲身经历一回。
等她们痛了,自然学会了克制。
“你下午去哪应聘了?”
齐鸣礼想起另一件事,问她。
他要是不说这件事,文雯都快忘了下午的憋屈事。
一想起,含怨似怒地瞪了他一眼。
齐鸣礼无辜极了:“关心一下老婆嘛。”
文雯干巴巴:“我去纺织厂了,那边正好招助理。”
齐鸣礼一看就知道这中间有事发生,眼神频频朝她示意。
展开说说?
文雯不接他的眼波,齐鸣礼只能自己问:“顺利吗?”
文雯憋了又憋,实在没忍住:“就没有一刻是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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