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妖族、妖修那被特化过的嗅觉是何其敏锐,想要瞒过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白澜除非是傻了才不知道:“他身上有涂山朝夏的味道”这句话代表着怎样的含义!一时间更是在心里把他自己给嘲讽了一遍又一遍:白澜啊白澜,你是小丑吗!?
跟用着涂山朝夏身体的老板娘那么一番“剑拔弩张”之后,回来的第一件事难道不是彻底的洗个澡然后把衣服上的一切“证据”都给洗干净,最后装作无事发生?
你老惦记着你那屁的风浪都掀不起来的修为干什么玩意儿?
得儿,现在被真正的涂山朝夏随便闻闻都给嗅出来了!
想要解释,为时已晚。
白澜还搁这想着“狡辩”的说辞呢,眼前用着脆脆鲨老板娘身体的涂山朝夏就已经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角!
继而更是用力的嗅了几声!
沉默随即降临,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接着,在白澜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的那一刻,涂山朝夏抬起头——用着老板娘脆脆鲨的脸和声音,说着陌生又冰冷到让白澜头皮发麻的质问。
“你和我做了?”
一对狐狸耳朵就这么“弹”了出来,腰后的狐狸长尾也从裙底里冒出、舞动着。
那双妖族才有的野兽般的竖瞳里简直没有一丁点儿的“感情”可言,顿时让白澜的后背窜起一阵凉意。
心想:这还解释个锤子?
只能装死开摆——主打一个死鹅不怕开水烫了!
“咳……不是你,是老板娘。”
因为白澜觉得他还能在挣扎一下。
“我见到的‘你’现在根本就是老板娘,而我和她有什么关系之前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
“这样的情况下她主动找我发生点儿什么……你不会觉得我一个连修为都被抽走的普通人,能够反抗的了化神境狐妖的手段吧?”
差不多得了。
更别提白澜他还真没撒谎——早上那档子事虽然意外,但本来就是老板娘先对他出手的!
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老板娘用着涂山朝夏的“大姐姐”身体就这么强行把他这只烧鹅纯洁的肉体给“碾”了,他还没找真正的涂山朝夏要精神损失费呢!
想到这里,白澜更是一点儿不怕了——反正涂山朝夏的身体被他“开封”的事实怎么也弥补不了,那他干脆也就打肿脸充胖子。
还狡辩个锤子啊。
眼前的脆脆鲨一时间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一双白嫩嫩的小手就差没变成爪子,伸向白澜去把作案工具给拧下来了!
“白澜!”
一时不忿,甚至连称呼都冷冷的变了!
“那是我的身体!”
不说还好,一说白澜就更觉得替老板娘背了一口超级大黑锅!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是她先出手的!”
顿了顿,更是有点儿情绪化起来!
“你以为整件事怪谁!?你以为老板娘她是找谁报仇!?”
“你找我抱怨,我现在修为全无,才是被你们的爱恨情仇牵连进来,最倒霉的那个人!”
话音刚落,白澜其实就已经有点儿后悔了——他可不是那种喜欢无能狂怒,屁事不做先给“队友”加血压的废物。
更别提现在找涂山朝夏阴阳怪气也无济于事——修为如何,那是他自己的事。
好在:眼前的脆脆鲨涂山朝夏倒也因为白澜的一番“连击”而吃瘪了——毕竟白澜没有撒谎。
情绪低落,却又没什么办法。
简直就像是那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开封”了的少女,只剩下了抱着枕头哭哭啼啼一种结局——纵使她原本是西域涂山宗高高在上的掌门又如何?纵使她本应该是那随意玩弄狐妖少女,拿妖族当炉鼎的“妖修大佬”又怎样?
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狐妖”罢了。
诡异的气氛就像是那屋内的烛台,硬是摇曳着没有定型。
片刻之后,涂山朝夏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话来:“你要负责。”
“嘶……”
白澜倒吸了一口凉气: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呗!?
“你!?这种事情你难道都要赖掉吗,白澜!?”
“你能不能等我说完,涂山朝夏?”
旋即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白澜决定搁置争议——不然这种话题蔓延下去,“负责”什么的说起来可就没完没了了。
他不是和涂山朝夏谈婚论嫁的。
“涂山掌门,到了这种时候我们还是先别纠结什么‘怎么负责’之类的问题了吧。”
安慰肯定还是要安慰一下的:毕竟涂山朝夏也有点儿倒霉。
但事实,白澜可是得一五一十的交代给眼前的这位萝莉化的涂山宗掌门。
“因为就算你急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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