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几?
只听宁意瑕又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来养黑团,你觉得呢?”
这句话说完,宁意瑕就像是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气,全靠一股正气撑着自己不要露怯不要害羞。
墨临听完愣了好一会儿,半晌后低下头抠着手问:“宁姑娘把事,都同你说了吧?”
“说了,我也听进去了,其实我的心里,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宁意瑕不敢去看墨临的眼睛,便低下头看着怀中的猫:“如果你不嫌弃我和离再嫁,我可以的。”
“可以什么?”墨临眼睛瞪的老大:“莫非,你想嫁给我?”
这话听在宁意瑕的耳朵里,就成了‘我不愿意娶你。’
她眼眶顿时红了,忙说:“我知道,你是个未成过亲的,我配不上你。”
话才说到一半,墨临便将她的话打断:“胡说!明明是我配不上你!你应当嫁给的是王公贵族,是那些上层的人,他们有权势有地位,可以给你需要的一切,可,,”
“可什么?”
墨临死死一闭眼睛:“可我心里有你,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倾尽家当用来娶你,我给你的比不过那些大户人家,但我会接近我所能,只求你不要嫌弃。”
这番话说完,正戳中宁意瑕的泪点。
大堂来了客人,宁意瑶出去忙活的时候,见宁意瑕红着眼从楼上走下来,还当墨临是欺负了她,便将记菜名的册子递给了银环,走到宁意瑕身边问:“怎么说的?大姐姐你哭什么啊。”
“他说他要娶我。”这句话说完,眼泪又抑制不住的往外流,宁意瑕紧忙去擦。
“这不是好事吗。”宁意瑶心疼的掏出手帕为姐姐擦拭眼泪:“你这是熬出头了,苦尽甘来,有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你也喜欢的,你还哭什么。”
宁意瑕抓住了妹妹的手,语气有些不安:“若是有可能,我也想嫁给他啊!但父亲是什么样子你也不是不知,我再嫁对于他来说是丢人的事,我怕他会不同意。”
“你是他的骨肉,难道你一辈子不嫁,老死家中他就满意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同意的。”
最终墨临抱走了自己的猫,等着他和猫咪连带着宁意瑕一家三口过日子的时候。
晚上又下起了大雪,雪花白的近乎透明,落在手上转瞬即融。
京外的宅子中,宁意珍住在没有炭火的房间,一床露了棉絮的被子裹着她,身旁的小几上放着的是早已经凉透的残羹剩饭。
这种日子,她再也过不下去了,宁可死的轰轰烈烈,也不能继续留在这儿。
凭什么害她到这个境地的宁意瑶吃香喝辣,她却要在这儿收紧苦楚?
一股怨气撑着她坐起来,摸了摸枕下拿出了一件稍微厚实些的衣裳,穿在身上系好扣子,趴到窗边往外面看着。
外面白雪皑皑,院中没了人影儿,雪实在太大,院子中的人这会儿都围在房间里烤炭火。
夜更深了,他们大约是睡着了。
宁意珍注意到,有一个屋门被打开,一个男子用钳子挑着个炭盆走了出来。
在世家长大的姑娘都明白,若是屋内炭火太足,人睡死了却不开窗通风,那很容易死在梦中,所以多半的人会选择夜里留一个炭盆在屋内,再将另一个送出去。
她又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再出来,用被子包裹住一把凳子,用力的往木窗上砸。木窗年久失修,风吹日晒,早就不牢固了,宁意珍也是早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选择在木窗上动手。
外头的积雪很厚,木窗被砸破掉在雪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宁意珍撤了小几上的冷饭,踩着小几爬出了木窗,双脚落地的时候,她就如被种在了雪地里,每走一步脚趾都是钻心的疼。
可她没有办法。
咬牙撑着走到了那房间前,把门打开一角把炭盆放了进去,之后自己则躲在一颗树后,静静的等候着。
差不多到了下半夜,雪停了下来,宁意珍打着哆嗦再次打开门,里头的炭气熏的她有些迷糊,于是她抬起胳膊挡住了脸,借着照射进屋中的月光在屋内搜索着。
她摸到了炕边有一双鞋,是一双小皮靴。
她的破布鞋不能再穿了,把她的脚冻的像是要断掉一般,于是她果断脱了自己的鞋,换上了那双小皮靴。
又抓起了搭在炕边的衣裳,里头穿一件,外头罩一件,还摸走了衣裳里的两颗很小的碎银子,转头便重新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外头天寒地冻,宁意珍瑟瑟发抖,在墙边小心翼翼的搬着木箱子,把两个木箱子摞在一起。
因为长时间堆在墙边,木箱子都已经上了冻,宁意珍的两只手就如触摸着冷硬的寒冰,手心通红通红的,刺痛感令宁意珍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可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她抬手将眼泪抹干净,手脚并用爬上了木箱,终于爬上了院墙。
自院墙往下跳,她整个人摔在了厚厚的积雪中,寒冷令她止不住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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