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满面风光的赵贵妃,一年之内连降两级,成了赵嫔,这让知情的人都十分诧异。
要知道这赵嫔可是景炀帝的救命恩人啊!若不是犯了大错误,景炀帝怎会这样对待赵嫔?
赵妃的事在宫中成了禁忌,哪怕宫中人人都知晓盛芳静和盛樊廖的事,但却无人敢在此事中提到赵嫔。
不为别的,盛芳静和盛樊廖都是有罪之人,可他们受罚了吗?
而赵嫔,她顶多算是个没规劝好的罪名,为何要禁足又降位?
说白了,景炀帝这么做也有一小半维护赵嫔的意思在,那意思是朕罚都罚了,那些长了眼睛和耳朵的,都知道时候该怎么做了。
至于盛樊廖…
他现在人在御书房,面对着景炀帝和宋皇后的狂风暴雨,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最终,他提出要带人去自己跳窗的那个位置,确认自己曾经在哪个房间内待过,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宋皇后闻言,冷笑了一声说:“你说这话是不是有些狗急跳墙的意思?你去过那青楼的房间,自然能记得里头的样子,还用皇上派人去搜吗?”
盛樊廖说:“并非这样!儿臣在跳窗时,曾经弄坏了那儿的窗子一角,只要能找到那个窗子,就能证明儿臣的清白!试问普天之下所有的男子,有哪个进了青楼后,能从窗子跳窗逃走?”
景炀帝觉得这话说的也在理,于是让叶公公亲自跟随盛樊廖去检查。
回到了发现盛樊廖的地方,正是那条街,盛樊廖在跳窗时看见了那条街,所以只要回到这儿,就能找到自己跳窗和昏迷的地方在哪。
叶公公随着盛樊廖一起走走转转,这条街四通八达,旁边通着的小巷子有很多条,盛樊廖挨个查看,最终看见了一个窗子。
他指着那扇窗子说:“这里就是那个青楼!”
叶公公微微皱眉,通过那扇窗子,转到了前头的门脸儿。
可那哪里是什么青楼?那分明是个小茶楼!
盛樊廖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自己以为的真相,竟然不是真正的真相。他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叶公公,对着茶楼掌柜的指着自己问:“你可有见过本王?”
掌柜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茫然。
“我在你的茶楼里待了这么久,你怎么可能没见过我!”盛樊廖急了,撕扯着掌柜的的衣裳。
叶公公急忙拦住了盛樊廖,掌柜的松了松自己的衣裳,跪下来惊慌的说道:“小民确实没见过您啊!这样,这位公公说您在小民这儿躺了一整天,您可以到二楼雅舍看一看。”
盛樊廖拔腿就往楼上走,可推开一间又一间的门,那门里都是桌椅,哪有什么床?
而且所有雅舍的门,都是根本锁不上的,那盛樊廖所说的门从外面锁上,也就不成立了。
叶公公面露难色:“殿下,是不是您记错了?您这样做,让奴才很难回去交差啊!”
他的言外之意,是盛樊廖骗人,意图让叶公公跟着一起欺君。
这可是大罪。
盛樊廖被气的面色铁青,断口道:“不可能!”
他接着一间间的找,终于在一个房间内,看见了自己跳窗时同样的风景。
“就是这个房间!”盛樊廖抬手指向了窗框:“叶公公可以来检查,这里被本王抠坏了一截儿木茬儿,本王这手都扎了刺了!”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叶公公抬头细看一番,接着同盛樊廖说:“殿下让奴才看什么?”
盛樊廖提高了声音:“看这截儿木茬儿!”
叶公公笑了一下:“奴才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岁数,还是看得清的,殿下您所指的地方没有什么木茬儿,窗棂完好无损,您还要奴才看什么?”
盛樊廖猛地抬起头来,彻底傻眼了。
窗棂果真如叶公公所说的那般完好无损,甚至光滑的好似没遭受过风吹雨打,盛樊廖心里一阵突突,茫然的看向了叶公公。
“得了殿下,您还是随奴才回宫细说吧。”
看着盛樊廖回宫的身影,盛南辞与角落中的人说道:“你动作不慢,这是奖赏你的。”
说话那人乐呵呵的回答:“谢谢殿下,能为您效劳,是小民的荣幸!”
“你是姜太医的兄弟,本王同姜太医十分交好,这种事找不到靠谱的人来做,只好来找你。也难为你肯豁出去帮忙,本王感激不尽。”
他侧过身坐,露出了和他对话的那人相貌。
赫然就是茶楼的掌柜。
掌柜接下了盛南辞递来的小匣子,轻轻打开了一个边儿,里面泛出的金黄让他觉得晃眼,瞬间就给匣子关上了。
“殿下这般客气,小民实在不敢当啊!”
“姜掌柜当得起。”盛南辞按住了那个匣子:“这下面是地契,地址你是知道的,我以姜太医的名义在那里给你租赁了一处茶楼,在那里你也可安居乐业,等过个三年五年,你可以选择回京,也能在那儿一直经营茶楼,毕竟宅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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