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家女儿一心与盛芳静站在一起,别说吃不着好果子,被连累都是轻的!
康岳氏最怕的,便是盛芳静见势头不妙,将她那傻女儿推出去挡刀子!
还好还好,盛芳静没那个脑子,暂时还没想到这个法子。
这会儿康禾鸢还削尖了脑袋和宁意瑕掰扯,瞧瞧她和宁意瑕压根不是一个段的选手,三言两语便败下阵来。
“真心相爱?真心相爱也要以天下伦理为基!以尊敬皇上为本!董庆才这样行事,你还觉得他做的对不成?”
宁意瑕说完,气的康禾鸢直咬后槽牙。
她要是顺着宁意瑕的话说,那就是明知地上有坑还自己往里跳了。
康岳氏这会儿连忙出来说道:“宁姑娘误会了,我们家鸢儿不是这个意思!”
康禾鸢见这件事她败了,转身扯到了宁意瑶的身上,喊叫道:“那你妹妹推五公主落水是真的吧!五公主亲口所说,怎会有假!”
“这件事我们也听说了一些。”宁意瑕看着康禾鸢说:“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你这莫不是在说本公主骗人!”盛芳静吼道。
宁意瑕转头看向康岳氏,猛然问道:“康夫人,我有件事很好奇。”
康岳氏心下一惊,回答说:“宁姑娘但问无妨。”
“我听说五公主刚落了水,就有一帮人前去围观,可有此事?”
一听这话,康禾鸢心里一哆嗦,指着宁意瑕说:“你可不要胡言乱语!”
宁意瑕不理会康禾鸢,还在同康岳氏说话:“我还听说,是您女儿主动张罗的,要去湖边,我倒是好奇,这花草都枯了,湖也是光秃秃的,去那赏的是什么景儿?”
这句话,令谢夫人陡然皱起了眉头。
她当时是坐的累了,想着起身走一走解解乏,于是便跟着康禾鸢去了湖边。
可瑞王府最出名的是什么?是梅园啊!
虽然现在梅花还未开放,可梅园的景致已经成型,为何有梅园不去,要绕远去湖边?还是一个什么景儿都没有的湖边!
不止是她反应过来了,包括平日里靠聪慧吃饭的文官、久居内宅见多识广的夫人,他们都反应过来了。
康岳氏更是当即联想到事情的不对劲。
盛芳静见事情要从康禾鸢那儿穿帮,急忙说:“你休要在那儿转移话题!我问你,你那好妹妹呢?她现在一定不在里面吧!敢不敢叫我们进去搜上一搜!”
她打听过,在她落水后,宁意瑶并没有回到过这个偏院。
也就是说,宁意瑶推她下水后,这阵子还在外头!
可她怎么知道,宁意瑶是同墨染一起,从墙上翻下来的,此刻正坐在屋内,听着外头的吵闹声!
宁意瑕故作心虚的样子:“她当然在,只是头上的冠有些沉,暂时取下一会儿罢了,这段期间见不得人。”
众所周知,新娘子未拜堂时,是必须盖着盖头才能见人的。
“什么见不得人?我看屋内压根是没有人!”盛芳静一声令下:“给我进去搜!”
瑞王府的小厮就等着这一声令下呢,霎时间都涌了进去,盛芳静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神色,却只听屋内传出一声尖叫,接着是女子的哭声。
外头的众人都吓了一跳,康岳氏等人急忙进去看。
只见宁意瑶穿着一身喜服,头上并没有戴钗环,正坐在梳妆台前用帕子挡着脸,哭的泪水潸然,茹泣吞悲。
大家都愣住了。
盛芳静紧随其后的进来,双脚就如钉在了地上一样,嘴唇子上下一碰,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倒是想问问,五公主带着这么一大帮人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宁意瑶将帕子一拿开,脸上敷的脂粉被泪水冲花了一些,却更为她添了一丝不自然的美。
眼见着宁意瑶要反咬她一口,盛芳静气的跳脚:“你推本公主入湖,差点害死本公主,我要让你偿命!”
“我真是要没活路了呀!”宁意瑶顺着椅子瘫坐在地上,梨花带雨,如泣如诉:“我对瑞王乃一片真心,就想着能嫁给他,这辈子也就如愿了,明知瑞王如今势头不好,却还一心和他结为夫妻,可他是如何对我的?”
“这干我哥哥何事!”
“大喜之日,直到现在他也没露个面儿,这哪里是对我的不重视?这分明是玩弄感情,对女子的不负责任!”宁意瑶一收哭腔,瞪着盛芳静说:“瑞王这么对我,五公主你这个做妹妹的也欺负我,我可是在屋内都听清了的!你诬陷我把你推进了湖里,无凭无据空口白牙就要毁了我的名声,这番说辞动作,和你当初指使董庆才毁我姐姐有什么不同!”
众人听见这些,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是滋味。
一开始宁意瑶刚来时,有人笑话她,有人看热闹,但同情她的人微乎其微。
毕竟事不关己,所有人都是高高挂起。
但如今听见宁意瑶说这些话,理解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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