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姑娘和三皇子的事?”老先生问完这句话后,眼睛转了转,忽然笑了一下,问道:“不会是三皇子对宴茗你的妹妹有意吧?”
这话瞬间触到了宁宴茗的气愤点,让这个负着伤的少年顿时跳脚。
老先生摆了摆手示意他冷静,还说:“这世上男欢女爱本就是常事,宁姑娘和三皇子郎才女貌这般般配,你这个当哥哥的阻拦个什么?”
宁宴茗不愿意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师长辩论起来:“事可不是那么说的,他要是见色忘义怎么办?他对我妹妹不好怎么办?他是皇子,要真是有那天,我还能冲过去揍他一顿不成?”
老先生一眼便看穿了,话里多了一丝嘲讽之意:“宴茗啊,你这可就言重了,还揍三皇子,叫别人听去你还活不活?你是你妹妹的哥哥,你又不是她亲爹,她的亲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我就瞧着三皇子和她合适,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不多占你便宜,叫你一声干儿子不过分吧?”
宁宴茗:这还不叫占便宜?
他歪过头去,气的脸都红了。
宁意瑶和老先生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宁意瑶没再说话,只见老先生疯狂输出:“咱们父子两个唠个贴心嗑儿,三皇子在朝堂中的处境是有些尴尬,可咱说,夫妻的相处之道不就是互相体贴互相尊重吗?只要三皇子对宁姑娘好,不耍那些纨绔子弟的歪心眼,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宁宴茗想狡辩:“先生您才见过三皇子几次,你怎么就确定他不是那耍歪心眼的人了?”
“哎呀,我看人可不能看错,我当年第一次见你,就知你这小子一身清正,将来必成大器,怎么着,我不能说错吧?为了几个孩子,你这顶着一头的纱布去调查,还差点死井里,可见你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宁宴茗听见这些,脸都黑了。
这哪里是什么尽职尽责的师长?这分明是臭无赖!他若是说了盛南辞这人没表面上看着的那么好,是不是这老酸儒下一句就要说他看错了人,其实宁宴茗也没那么好?
没过多久,盛南辞和墨临便到了,见宁宴茗清醒过来,他们松了一口气。
人能醒过来就是最好的。
离开了青藤书院,几人上了马车,此刻夜已深了,一直没有吃过饭的众人都有些饿了。
于是他们来到了无辞居。
老先生在下马后大吃一惊,指着无辞居的匾额说道:“原来这无辞居真是宁姑娘开的!”
无辞居的名声,早就传到书院之中了。
甚至有的学生为了去无辞居尝尝味道,还装病请假,被他一眼看穿。
一向随和的老先生,在那次事件中去没有让步,不为别的,他还没尝过滋味呢,那些小子凭什么先尝。
这下知道了自己学生的妹妹真的是无辞居的掌柜的,老先生心里大喜不已,想着日后不仅能常来,赊些银子应该也是成的吧?
宁意瑶为大家下了厨,做了几道适合晚上吃的菜食。
将鸡蛋打散在碗中,加入小半碗的清水和少许盐搅匀,准备好的嫩豆腐和剥净的鲜虾仁也放进去,开水隔水上锅整一会儿,虾仁蒸蛋便做好了。
在做虾仁蒸蛋的间隙,宁意瑶还煮了一把面,用嫩鸡肉和香菇制成的卤子浇在面上,简单拌一拌便可以吃了。
差点经历了生离死别,众人皆心有余悸,这种情况下当然要吃些大肉来缓解心里的紧张。
宁意瑶又做了一道红焖羊肉,汤汁稠而不腻,羊肉焖的软烂,喷香扑鼻。
简单的三样做好,老先生的口水都要滴到衣襟上了,若不是宁宴茗嫌弃丢人,伸手用帕子遮住了老先生故作提醒,那口水可真要打破他读书人的假象了!
盛南辞用干净个公筷夹了一块肥瘦均匀裹满了香稠汤汁的羊肉,放在了老先生的碗中,又贴心的为老先生盛了半碗的虾仁蒸蛋放在老先生跟前儿,这套动作走下来,彻底俘获了老先生的心!
瞧瞧,瞧瞧!人家可是当皇子的!做事做人竟然还如此随和低调,多好的男儿还能好过他去?
再侧过脸看向那嘴里嚼着肉头都懒得抬的学生,老先生只觉得脑袋发晕,心里想撮合盛南辞与宁意瑶的念头越发重了。
墨临更是比老先生还激动,老先生毕竟是读书人,明白矜持内敛,可墨临粗人一个,指望他明白什么?
只见他左手挑起一筷面条,秃噜两口便吃了个大半干净,右手连着夹了两口羊肉,左手抽出空来给自己灌了半盏凉茶下肚,右手紧接着又用勺子盛了一勺的虾仁蒸蛋吃。
有这么一个吃相凶悍的侍卫跟着,盛南辞被衬得温文尔雅,干净又清净,深得老先生喜欢。
“虽然找到了那口枯井,可这枯井现在来看,和赵阁老并无什么直接关系。”盛南辞在席间说道:“若是我们打算马上发作,那只怕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才行。”
否则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接着盛南辞又说:“现在时间很紧,因为赵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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