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孟思屏咬着牙说。
由曲皇后出面,温南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好过了许多。
她将曲皇后赏的首饰都锁了起来,让人将布料赶出几件衣裳,留着进宫穿,还找了两个小厮将院外的杂草修理了一番,这样栖云阁瞧着才算利索了很多。
何明煜也因为被夹子夹伤了脚,这段时间是下不来床榻了,更让温南荨安心许多。
她想利用手上的银子生银子,所以带着何明烛和青桃、铃铛,在街上转了转。
食肆、茶楼开的如火如荼,布防和酒肆也条条街上都有,一时间温南荨还真想不到该做些什么。
几人有些逛累了,便停下脚走进了一间茶楼。然而刚落座,就听见旁边那桌传来了说话声。
“许大将军英明神武,又对你这样好,我可别提多羡慕你了!最重要的是许大将军并不纳妾,满院子都是你的,旁人家的妻子哪个像你这样风光。”
这句话吸引了温南荨的主意,她侧头看过去,只见对面坐着的,正是许尽川的妻子,刘许氏刘禾婉。
刘禾婉出身名门望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通身的气派一般人可比不得,穿着的衣裳光华明艳,贵气雅致,又并不扎眼,略显素净,长相并不算多出众,但是胜在气质高雅。
这样的一个出色的姑娘,嫁给许尽川实在是可惜。
温南荨竖着耳朵听,刘禾婉说道:“大将军他…对我的确不错,只是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剩下的话她压低了声音说,温南荨再听不见了。
茶水端了上来,还有两碟子茶点,温南荨尝着茶点觉得索然无味。
隔壁桌的两个人起了身准备离开,临走时那女子同刘禾婉说:“你不是喜欢枣香坊的点心吗?枣香坊就在附近,我陪你去买一些吧。”
刘禾婉起身,边走边说:“那枣香坊的当家人留在老家的母亲过世了,他要回去服丧三年,已经贴了告示准备关门了,日后想再买枣香坊的点心可不容易,大将军就喜欢吃那个。”
温南荨想起,当年许尽川在方家时,常常买枣香坊的点心讨她欢心。
离开了茶楼后,她直奔枣香坊,见那果然贴了告示,里头的伙计也都或站或坐,知道了掌柜的就要离开,他们谁也没有干劲儿。
何明烛看了温南荨一眼,问道:“你对这儿有兴趣?”
“不然我来这儿还能是为了点心吗?”温南荨说完进了枣香坊,点名要见这儿的掌柜的。
掌柜的是一位四十出头的男子,穿着一身干净的衣裳,身上自带着点心的甜香,听闻这是恒郡王府的公子,他十分客气。
但这份客气也掩盖不住他失去母亲的痛处。
温南荨开门见山的问:“掌柜的是真的打算不干了?”
“回夫人的话,我这店面开了多年,食客都熟悉了,一时全撒手也确实舍不得,但是情况摆在这儿,家母年前和家里人回老家探亲,没想到这就没回来,我回老家为家母服丧,在那儿开一间枣香坊也是一样的。”
这温南荨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是一定要走的,店面也确实要撇下,枣香坊内的这些伙计都是京城土生土长的人,不可能追随他回老家去。
“我一直想有一份自己的产业,不如掌柜的将店面盘给我,需要多少银两您说个数,店面属于我租赁的,但这儿的活计和点心的配方我要买下来。”
掌柜的顿住了,似乎没想过还能这样。
他一走了之倒是可以,但跟随他这么久的活计一下全扔了不管,他这心里一直都不舒坦。
如果真按照温南荨的意思,那这些伙计岂不是也有去处了?反正他把配方和店面一卖一走了之,比单卖店面还要让伙计都流离失所划算。
简单的思索过后,掌柜的也是爽快人,答应把这枣香坊用一百两银子卖给温南荨。
枣香坊并不大,只一个前屋和一个院子,院内种了几棵枣树,后头有三两间给伙计住的房间。
其实单看这院子大小,一百两银子买枣香坊并不算划算,但这儿地方虽小,胜在地段还算不错,更重要的是京城的人吃惯了枣香坊的点心,一百两花的还是挺值的。
至于那些点心的配方,掌柜的用五两黄金作为交换,外带这些伙计的身契。
温南荨回到栖云阁,拿出了自己的那些银子和黄金,明白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于是她看向了曲皇后送她的那些首饰。
首饰中的镯子若是当了,足够买下枣香坊的院子了。
说干就干,温南荨当了镯子后,买了院子简单打点一番,又趁着闲来无事,打听了一番伙计们的底细。
这儿一共三个人,一年近半百的男子常年在这儿做点心,熟悉他的人都叫他卢伯,手艺炉火纯青,平日里结交的人不多,也没什么不好的习惯,每天窝在灶房内,等到了打烊的时候,他就温上二两酒,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温南荨了解到他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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