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工把这些东西都拍照给岳棋维看,岳棋维看过之后,转发给了徐绍亭,附言:【太太走时会不
会怀孕了,会不会是出去待产了?】
徐绍亭看到图文后,心里咯瞪一声。
别墅是圈地施工新建的,没人住过,这东西只能是宋清歌的。
有几分钟,徐绍亭脑子里都是虚空的,麻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清歌怀孕了?她不是说不能生了,在他要做措施时也拒绝了,怎么会用到肝素和叶酸?
偏偏,他人在江城,一时之间还没办法去首都查验这回事,去了岳棋维的办公室,门没关,徐绍亭
站在门口敲了敲,“你安排一下,我去趟云北,盯一下那边工程的同时拜访一下迎蓝黛,她应该会知道
情况,另外,我们在商场偶遇康商澜的那一天,宋清歌去过医院,你去查,她去医院干什么了。”
徐绍亭说完之后,立马意识到情况,也不对啊,这件事过去许久后,宋清歌还来过例假,床上那滩
血,那滩血……
不对,不应该啊。
他瞪了一眼岳棋维,把这股无名火发到助理身上,“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查!”
不该有孩子的,宋清歌的身子那么弱,有了孩子,她的脾气自然是能保就保,但是,又得伤身子
啊。
这样想着,徐绍亭眉头和后背出冷汗,眼前有点跟着发黑。
三日后,徐绍亭在小区门口堵着见着了迎蓝黛,稍稍颔首,恭恭敬敬地唤人:“舅母。"
“我可担不起徐董事长这声舅母,你给我滚一边去,大庭广众的,别逼我动手删你。”
迎蓝黛烦躁地绕开他,不成想徐绍亭跟着她往里走,“舅母,我不问您清歌去哪了,我也不去打扰
她,我就是想知道,清歌是不是怀孕了?"
迎蓝黛回头白了他一眼,一瞬间好多话要说,又都咽了回去,“别问我,我不知道,人没了你知道
急了,人跟着你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你也有脸来问,她明明……"
“明明什么?”
“明明什么用得着你问,再不滚我喊物业保安了,什么人也往小区里放。”
徐绍亭不得已的情况下,追到迎蓝黛房子门口,才不急不慢的声音慢慢道:“首都有个基层位子空
缺,我已经打点好了,首都可以下调令任命帆远过去,舅母,您也不愿意耽误了您儿子的行程吧,这可
是清歌求了我好久才办下来的,再一个,您也不愿意让清歌的努力付诸东流是吧。”
迎蓝黛开门的手一顿,回头看着徐绍亭,“她想死你都不让她安宁,她当初好歹是江城首富家的千
金小姐,你看看你把人给逼成什么样了!"
徐绍亭软硬兼施,又放缓了态度,“舅母,我不打扰她,我就是想知道,清歌是不是怀孕了?"
“你有脸问啊,她辛辛苦苦怀了两个月的孩子,本来,本来还有三个月就能……谁知道你怎么害得
她滑了胎,逼着她只能再要一个,她再有了孩子能不跑吗?刚过了几年安生日子,没想到相宜得这种
病,她可以放弃孩子好好活着的,你非往死里逼她,知道她为什么非带着孩子走吗?就你这样的父亲,
她能放心吗?相宜在首都住院三个多月你都没去看过一眼,你是真够狠的。”
迎蓝黛今日的脾气是真的大,怒气冲冲地瞪着徐绍亭,“从我第一次去江城,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在
你家院子里冻到失温休克,你这种人,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迎蓝黛摔门进屋,徒留徐绍亭一个人在门外站着。
头懵惜的,愣愣地站了几分钟之后,徐绍亭转身下楼。
看他脸色似乎不太好,岳棋维赶紧过来扶住他。
“先生?先生?”
“你联系一下康商澜,不用问宋清歌去哪了,给她汇点钱,她一个人,带着相宜,肯定不容易。”
“好,您上车休息吗?我看您脸色不太好?”
还没走到车边,徐绍亭突然一头晕了过去。
大概是十多年的婚姻,永远带着怀疑和背叛的那个人都是他,她大概是心寒了吧,什么都不说。
回到江城的第一日,徐绍亭找了康商澜。
偌大的包厢内,只有两人,康商澜指尖在转一枚戒指,“我从鲤阳离开后,再也没跟她联系过,大
概是因为我打了她两个巴掌,她再也不肯原谅我了,我不知道她在哪,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徐绍
亭,你是配不上她的,我也是。"
“相宜为什么会追着你喊父亲?"
“那年十二月,宋娇娇生了孩子之后,我把孩子送给唐晏陵了,后来她被你前女友,叫梁什么来
着,打到脑溢血住院,我让宋扬州录了音在她耳边放,大概是因为女儿还活着,她才有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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