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宝儿将傅祸的事情说了。
吉从简顿时眉头一皱,“又是这个轩辕家?"”
玄门正统有严格的玄门正统的规矩,因为本身玄门中人就区别于普通人,若还不遵守规则的话,那
这个世界岂不是乱了套?
所以于玄门正统而言,不轻易干是普通人的事,不肆意欺凌普通人,这是最基本的道德准则。
也恰恰是由当初的十安之地制定的。
只是现如今正统没落,世风日下,这个规矩也岌岌可危,多得是人不去遵守。
轩辕家素来臭名昭著,真是让人望而生厌!
“吉老头,傅祸于我而言很重要,还请你一定不要让他出事。如果不是我现在身体状况不允许,我
会亲自去救他的。”
吉从简摆了摆手:“诶。”
“不用解释,说这么多干什么?”
“师傅懂得的!"
“你放心,轩辕家为祸寻常人,这本就是十安之地该管的事。即便不为你跟傅祸的关系,老头子我
也得将这闲事管上一管。”
“吉老头,谢谢。"慕宝儿略有些别扭道。
“谢什么?有什么好谢的?外人之间才说谢谢,咱们师徒俩,自己人。"吉从简背着手,溜溜达达
继续监督几个冤种徒弟的削苹果比赛。
一边溜达,老家伙一边忍不住嘴角上扬,看样子心里喜得不行。
他可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感受不出来,小丫头经过这次生死大难后,已然彻彻底底是十安之地的
人,是他吉从简的小徒儿了!
这就叫做付出总有回报,万事万物,守得云开见月明。
唉,他的继承人,总算是稳了。
至于他是不是因为,这丫头是十安之地的中兴之主,才对她这么尽心尽力。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
根本就不重要。
吉从简心里满意得很。
打算仔细想想,要怎么对付这个缺了大德的轩辕家,来让自家小徒儿开心……
傅祸的事,暂且交给吉从简处理。
真正让慕宝儿忍不住觉得头疼的,是权玺。
她向来工具人前,工具人后的,在暗地里这么称呼权玺。可问题是,权玺他不是一般的工具人呀!
她还挺……
就还挺在乎这个工具人的。
既然在乎,自然而然就容易投鼠忌器,不方便用太过简单粗暴的法子对付。
瞧见自家宝儿崽这么一副头大如斗的姿态,乌鸡忍不住酸溜溜的道:“嘎嘎一”
实在太苦恼的话,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吧??
权玺何德何能呀,竟然能让宝儿崽这么费心思!
慕宝儿:“乌鸡,别闹……"
一个个的,不是劝她一不做二不休,就是劝她干脆直接把权玺解决掉。
她在他们心里,难道就这么无情无义?
一晃眼便是次日。
慕宝儿又是一宿没睡好,顶着两只硕大的熊猫眼,看着就像乌眼鸡似的。
乌鸡只能在心里不断心疼,顺便狠狠诅咒权玺。
不省心的狗男人!
干什么非得发现它宝儿患的小秘密?就这么一直被忽悠下去难道不行吗?
至于错……
它宝儿患是不可能有错的,要错也是别人!
就是这么双标不讲道理。
慕宝儿今日起得很早,因为她要暗地里观察观察,权玺近来状态如何。
吉从简考虑到她身体状况,还特意给她配备了一个个司机。
靳小明光荣上岗。
年轻人看见自家小师叔顶着一双熊猫眼的时候,还挺惊奇地问道,“小师叔,这两天没怎么睡?"
“还是为了权玺而忧心吗?”
“唉,其实男人也就那么回事,我自己就是男人,我知道。小师叔,您别太把他放在心上。”
师祖和其他几位师叔伯说了,小师叔现在身体不好,得尽量让她放宽心,免得她郁结于心。
他这么说,算是让小师叔放宽心了吗?
靳小明挠挠头,心里大概加估计。
慕宝儿:".……"
并没有。
把嘴闭上!
公寓内。
傅良之骚包无比的换好衣服,照着镜子把头发全部收上去,然后又抹了一堆嗜喱,反正怎么风骚怎
么来。
毕竟权玺难得有空,主动约他。
身为好兄弟,总得打扮得正式一点,以示隆重之意,对吧?
这个憨憨哪怕到了现在,都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将一切打扮妥当后,傅良之才终于出门。
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问权玺,“地点约在哪儿啊?”
权玺听见傅良之轻快的语气,不由得眼神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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