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给他解开,会不会被人看出来?”
催眠的人与常人还是有异的,万一这里再有人来,不就察觉了吗?
“不用解的,这与催眠不同,只是让他脑子里刻上东西。"
玉柳和玉扇又看了看那小太监,正跪地恭送,果然是跟先前一样,眼神活泛不像刚才一样呆滞。
这就是神女的神通之术吗?
好厉害。
灵瑶满脑子都是白喜公公给的暗示,他藏的东西肯定是在凤阙楼的,只是印刻莲花的地方有多处,
不知他指的是哪里。
莲花池,大理石地面,壁画,甚至官灯,都是莲花的形状,会是哪里呢?
“小妹,我到处找你,去哪里了?"
二皇子急切地跑了过来,看起来找了不少地方了,白皙的脸跑得通红。
他穿了一身月白绣云纹窄身锦衣,外罩一件深青色滚毛大笔,俊俏的五官与她相似,俊美温润,一
点攻击性都没有。
他不像她经历过炼狱般的磨难,身上的那股少年稚气还未脱尽,在这冽冽寒冬如一株挺秀青竹,透
着空灵与洁净。
“不是怕冷吗,还到处跑,我还以为你又被送走了。"他好看的眼睛清澈透亮,心思浅薄,一眼就
看出他的后怕。
“只是出来透透气。”
“以前冬天你连门都不出的。"二皇子嘟嘻,对于后面的玉柳和玉扇他连看都没看。
灵瑶迟疑道:“二哥哥,这个时间你不是在学习吗?"
“不学了,国学馆已经停了。"二皇子单纯地叙述。
停了?怎么可以停了呢?爹爹曾说过,要等二哥哥十八岁后开始接手政务,现在已经过了十八岁,
爹爹出了事,朝堂被人把控,但二哥哥是未来王储,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他屏除在外呀!
不能接触政务,也合该继续教养学习,而不是让他如一个女子一般待在皇宫无所事事。
这不也是变相的圈养吗?
还说汝南王叔没有野心,她不信!
“原本就定的十八岁结业,没啥学的了,政务上有王叔看着,等父皇好了再做安排吧。”
看到二皇子毫不在意的样子,灵瑶忽然涌起一股怒气。
他怎么就这么笨呢!
“二哥哥!你一"她眉眼刚染上怒意,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臣参见二皇子殿下,公主,殿下。”
鲁彦墨身姿沉稳,内心却在颤抖。
他从未想过,心心念念,不能忘怀的女人,竟然是传闻中的灵瑶公主。
怎么就没想到呢?她和二皇子刚才并站一处,那容貌,气度,绝美的姿态与贵气,怎么会是小家小
户养出来的女儿呢!
二皇子可是京都五俊之首,二人的相貌那么多相似之处,他怎么就联想不到?
她以前说的都是假的,都是骗他,这让他心里又酸又苦,然而又隐隐升起一丝喜悦。
她从突厥逃回来,如今正需要人庇佑,他可以……休了池秋影。
灵瑶面上覆了清冷,她不会像以前那般容易情绪外露,不加遮掩,但面对仇敌,还做不到虚与委
蛇。
鲁太师一家,与她皇家,不共戴天!
在这一点,兄妹俩出奇地一致,二皇子温雅的脸冰冷下来。
鲁贼!以前就嚣张跋扈,在朝堂上勾结党羽,让父皇为难,他那个狗儿子还想伤害小妹,死了活
该,一家子没好货,就这个鲁彦墨竟还在京城得了名声,被称为五俊之一。
宫里还有不少鲁贼的人,幸亏有汝南王叔,不然皇宫还不得成了他家的后花园?
“你进宫做什么?"二皇子没什么好气地问。
鲁彦墨表现得甚是恭谦,其实,他历来如此,但在二皇子看来,他就是假惺惺,有那样一个父亲,
怎么会养出规矩的儿子。
“回殿下,臣来上书房议事。”
灵瑶冷笑一声,真好,皇上的亲儿子都没资格进上书房,一个臣子倒是光明正大地进,还有大皇
兄,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这都是什么君臣之道。
是谁传旨进上书房,总归不是没有意识的爹爹,不是姓鲁的就是汝南王。
灵瑶越想越气,那脸色冷得跟冰霜一般。
听到她的声音,鲁彦墨抬起头,却见她看着他的目光冷如冰锥,带着仇恨,不由得心口一窒。
就算她从未给过他好脸色,可仇恨,从何而来?
“你看什么看,直视嫡公主,胆大包天,本殿下就说你假惺惺,装什么规矩人,还不快走!"二皇
子毫不容情的呵斥。
那双眼珠子该给他挖掉,跟他那不知死活的弟弟一种货色!
果然歹竹出不了好笋!
“殿下,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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