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夫人每次说起这件事,眼神里全是对丈夫的崇敬与感激。
当年她也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配给了另一个高姓大户人家。在一次庙里烧香的时机,年轻的王神医偶遇了同样带着小丫鬟来烧香的当时的柳家千金,从此一眼万年,王神医追上柳小姐,一直跟随着她们主仆俩进了家门。
从此王神医就脱胎换骨得换了一个人,他先是想法设法结识了柳小姐的父亲,然后获得了柳父的邀请,来赴柳小姐祖母的生辰宴会。在酒席上初步赢得了柳小姐的好感,然后又一步步说服了柳父将已经定下的婚约取消,将女儿嫁给了自己。
直到同房花烛夜,柳小姐终于成为了王夫人,一切都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王神医才将一切心路历程告知了夫人,得知丈夫这一番辛苦憔悴,柳小姐感动地热泪盈眶,发誓从此与丈夫同心同德,生死相依。
永炎和他父亲,住在前院的客房,小秋的父亲铁牛还是住在医馆里,以便夜间帮忙处理一些琐碎小事,照看一下局面。
秋儿一早就起床了,对着梳妆台叹息一回,又情不自禁地吟唱了一句,“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起身到隔壁干娘的房里问安。
“孩子,这眼睛怎么肿了?昨夜没有睡好吗?”
“干娘勿要担心,昨夜不知怎么鼻子塞得难受,只能一直张开嘴睡觉,所以总也睡得不踏实。”
“哦!我们现就正好守着医馆,小彤,你领着秋儿,去医馆里问他们这种症候该怎么处置法?,顶好,拿一些伤风的药来也行啊!”
“不用麻烦了!干娘不必担心,这个地方我住着甚是不习惯,能不能早点离开啊!”
“你昨天看着精神还不错啊!一夜住过,就已经厌烦这里了?”小彤有些不解。
秋儿的眼泪在心里流淌,脸上却只能勉强笑笑。
“孩子,现在你找到了你父亲,恐怕所有的事情都要重新计较了,假如我们孙家一家人今天就离开,你是愿意留在这里跟你的父亲,还是要跟我们走?”
秋儿再也忍不住眼泪,“干娘,你们不要早早离开,求您告诉干爹,再住上个三五日,容秋儿想清楚!”
“好孩子!别着急,这有何不可的呢!”干娘站起身,走过来拉起秋儿手,“别哭了!仔细你爹看见了要多一番盘问”
这时候院子里响起了永炎的喊声,“娘,妹妹,秋儿,这时候都起来了吗?”
孙大娘拿帕子给秋儿擦擦眼泪,“好孩子,别哭了,这么多人呢!没人逼你拿主意,一切都听你自己的,成吗?”
越是如此说,秋儿的眼泪越是止不住,“干娘,我没有什么想法,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永炎进来了,看见秋儿正哭,他先问了母亲的安,然后就坐在秋儿身边,一脸戏谑地,用食指敲了敲她的胳膊,“哎!我说!”
秋儿不理他,只是一个哭。
孙永炎又敲了敲她,“我说!我今早起来掐指一算,你可是王母娘娘的命,一般人没福气娶你,因此你也不要哭了。”
秋儿道,“你一大早的讽刺我作甚么?”
孙永炎说,“对于我和你的婚约那件事,咱们就权当它从未发生过,成不?反正除了我们孙家,连你父亲也不知道这件事,昨天酒席上,我父亲还有李大哥,任谁都没有对这件事提一个字,你大可放心!”
“哼!你说吧!谁不让你说了吗?你不说我也不会对感激的,说这话是勒索我的意思吗?”秋儿赌气道。
“不是!是我孙永炎癞蛤蟆要吃天鹅肉,自己闹的笑话自己收场,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清楚,尽管去吧!我不会多说一个字,绝不连累你的清誉!”
秋儿越听越怄气,只觉得胸口如同堵着一团棉花,如今自己境地何等凄惨!王家三公子王俊浩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连和自己有了婚约的孙永炎也要抽身而退,原来心有千千结,全是自寻烦恼吗?原来自己在谁的眼里都没有那么重要。
于是她停止了哭泣,抬起头问孙永炎,“你这是要反悔了吗?”
“不是我要反悔啊!我只是不想阻挡你和别人的好事!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秋儿恍然大悟,原来昨夜自己和王俊浩的月下长谈被孙永炎发现了。
孙大娘和小彤也面面相觑。
“好啊!你说吧!你就尽管多说说吧!”她不想解释,也不想认错,更不想道歉,毕竟自己现在还不是他的什么人,只是愤恨地摇摇头,挥一下手里的帕子,“随你怎么想吧!”
孙永炎苦笑着摇摇头,脸上的悲苦无以言表,许久,从袖管里取出一对精致的金凤钗,那钗子花色别致,一只栩栩如生的金凤凰昂首远望站在一丛牡丹花朵之间。
“好漂亮!”一向持重的小彤也忍不住惊呼。
永炎定定地望着秋儿,把一对金钗举到她面前,“这凤钗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哦!对啊!你那会知道啊!你可能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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