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这个香气我不久前才接触过,正是那天晚上,我莫名其妙受了伤的那天晚上!
我低头看着手腕,此刻黑色的印记并不明显。我站在楼梯上环视四周,整个客栈的前厅都是异常安静的,除了刚才收费的那个前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或者说特别的东西。
“怎么了?”
贺韵站在高一级的台阶上,偏过头问道。她的头发散了些下来,乖顺地垂在脸颊的两侧。
“没事,走吧。”
贺韵低着头,没说什么就上去了。
我们几人的房间都是挨着的,这一次也是在二楼。
等我上去的时候,明已月的身影刚好消失在走廊内。
“哎,梁越,我跟你说。你可得看好他,这小子你是不知道,前两天我们睡客栈的时候,这小子半夜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回来还跟我说搂着别的女人睡了一夜......”
“唔唔......”
我扑上去捂住胖子一张碎嘴,可惜已经晚了。
梁越无比震惊的看着我,脸上是痛心疾首的表情,似乎再说:我去,你怎么这样,你还是之前那个单纯的,我认识的陈福生吗?
“啪!”
我的脑袋莫名其妙挨了一下,定睛一看,明已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她的宝贝扇子,此时此刻正停留在我的脑袋上。
她一脸怒气地注视着我,在她的眼神底下,我无所遁形。
我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毕竟胖子说的还都是真的。
“你们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哎!”
我撸起袖子,尚未消退的黑色印记暴露在他们的眼前。
“你们看,我也中招了好么!”
我将那天的情形,一点一点叙述给他们听。
听完之后,梁越和明已月都舒了口气。我的人品,在他们面前竟然这么不值钱?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这俩人都不担心我的身体,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下一秒,明已月就用扇子抬起我的手腕。仔细观察着,我手腕之上留下的黑色印记。观察完她还凑上来,拿鼻子闻了闻。
一凑近她就皱起眉头,眼神之中还带着点嫌弃。
“这痕迹有味道。”
“腥气。”
贺韵走出来,手里拿着之前给我上药的东西。说起来,我这伤痕之所以这么快消退,也是她的功劳,要不是她精湛的技术,以我的体质来说,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的好转。
她沉默着帮我上药,上完药又一言不发的回到房间内。
明已月用扇子点了我两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回去了。
“哎,好自为之。”
“女人心海底针,这东西就是心头刺啊。嘴上说不在乎,可是心里呐,过不去。”
胖子说完,双手一背,晃晃悠悠就走了。
这死胖子,摆明了是故意的。
我和梁越也进了房间,房间里的陈列摆设,都有些莫名的眼熟。
“咦,这不是在我们考场内的那个......”
梁越指着窗花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房间里的陈列摆设,不正是在玄门之时,他们的风格么?细微之处有些不一样,大体上的风格很是接近。
“我去,不会吧?”
“难不成这玄门还涉猎客栈的行业?难怪那么有钱,原来人家还有副业!”
真是选来选去,还是逃脱不了玄门。
咚咚咚。
我和梁越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胖子就来了。
“好了没,出去吃饭不?”
我将发现告诉了胖子,他也是大喝一声。
“靠,难怪那么有钱!”
事实证明胖子的思维,跟我的很相似,我的思维方式已经接近富二代的思维方式了,这是唯一让我欣慰的地方了。
我们叫上了明月月和梁越,准备去找点吃的东西。
到了门口,才发现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阴云密布,阴沉的随时就要下雨的节奏。
轰隆轰隆,转眼间天上电闪雷鸣,不一会儿就开始飘雨。
后来,雨下得越来越大。
打在地面上,哗啦啦直响。最后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在前台买了五桶方便面,回房间里煮着吃。
吃过之后,百无聊赖。胖子拿了副扑克牌,我们三人就我在房间里斗地主。
呜呜呜呜~
窗外风声雨声汇聚一团,吵得人心里慌慌的。
咔嚓!
一阵电扇雷鸣之后,我们听到了一声巨响。
胖子探头看了一眼,怪叫起来。
“卧槽!怎么回事?这雷闹出的动静也忒大了,你们瞅瞅,这树都给劈了。”
我和梁越放下手中的扑克,走到窗边。
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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