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瞳孔一缩,讶然,“你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但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
辜景铭眼眸微睐,坐起了身子,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我去温子安的家乡容村打听过了,容村的
人对他母亲的评价不是很好。
都说他母亲在年轻的时候私生活不是很检点。
仗着一张漂亮的脸,勾引容村的男人。
后来嫁给温子安的父亲温乡生之后,一个月就怀孕了。
等孩子八个月大的时候,她在坡上摔了一跤,直接被送去大医院剖腹产。
所以有人说,这个孩子不是温乡生的。
说她去剖孩子,是因为十月怀胎已经到时间了,不得不得分娩,只是为掩人耳目才故意跌倒,让大
家相信这是早产。”
辜景铭缓了口气,拧开矿泉水,一口气喝下一半,继续道:“温子安出生之后,温母脾气越来越
差,几年之后还患上了精神疾病,但由于家庭拮据,一直在家由温乡生照顾,再后来,温子安毕业后有
了工作,才有能力把温母送到医院疗养。"
贺严沉着一双眸子,辨不出情绪。
这些事情,确实令人震惊。
可仔细想想,这都是温子安小时候的事情,与时羡毫无关系。
更谈不上因为这些就故意接近时羡。
他第一次遇到这么让他琢磨不透的人。
可越是难以琢磨的人,也就越危险。
温子安,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辜景铭把剩下的矿泉水一饮而尽,将瓶子丢出了一个抛物线,起身,单手抄兜,“我查到的大概就
是这些,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景铭。”
贺严叫住他,微微偏头,“有没有兴趣来贺氏?”
辜景铭面色一滞,笑了。
斜倚门框,浑身透着一股放荡不羁得劲儿,“我这个人前半生被束缚的太狠了,以后的日子只想自
由自在,朝九晚五这种生活,不适合我。”
贺严也笑,只是那笑里,带着些许遗憾。
片刻之后,他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门出去。
在经过辜景铭的时候拍了拍他肩膀,“什么时候想来了,我随时欢迎。”
“空的时候记得来随便陪我喝酒。”
辜景铭硬冷的眉峰一挑,弯唇,“酒可是个好东西。”
“不喝啦。”
贺严玩笑道:“空的时候,我还得陪老婆孩子呢。”
二人出去后,贺严吩咐乔宇把他送出去。
眼见他们进了电梯,才有一人从暗处出来,走楼梯上了楼。
董事长办公室。
助理敲响了贺远岑的门,直到听见他发话,才敢推门进去。
径自走到办公桌前,垂头道歉,“对不起董事长,我、总裁带那位先生去了办公室,还叫乔特助在
门外守着,我没有机会靠近。”
“废物!"
贺远岑抬手一个文件夹飞了出去。
助理不敢躲,不偏不倚的砸到了脸上。
把额角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或许是见了血,贺远岑的情绪压下了一些,冷声吩咐:“捡回来。”
助理依言而做。
他靠在老板椅上,眉心紧拧,眸光深不可测地盯着一个方向,心里莫名不安。
到底是什么事,让贺严这么警惕?
不知怎么,贺远岑脑子里突然闪过贺严那天在茶馆里说的话,心头一惊。
倏然起身,双手撑着桌子,道:“你派人去查,辜景铭什么时候退伍回来的,这些天去过什么地
方,都给我查清楚,一五一十的汇报给我!。”
“好的董事长。”
助理点头应声,离开。
诺大的办公室只剩贺远岑一人,在门关上的一瞬,他一双眼眸变得狠厉深邃。
他那个儿子,脾气和他像的很,商场上不念旧情,心狠手辣,对任何人都是这样。
这些年他不在青州,公司的一切事宜都交给贺严打理,现在他回来了,贺严做什么都有些掣肘,自
然不高兴。
辜景铭是他的好兄弟,两个人混迹在一起,还要避着自己的人,只怕是要挑出错,把自己从贺氏里
清出去。
毕竟这话,他那天在茶馆里就说过。
傍晚。
贺远岑回到家,宋珺缇和保姆已经做好了饭等他,正吃着,他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放下筷子走到阳台,才恩下接听键,“喂。”
“董事长,您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辜先生是两年前回来的,之后一直在青州,无所事事,最常去
的地方是一间名叫随便的酒吧,一周前,他离开青州,去了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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