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挺有意思。
瞬时,那张精致如玉的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倾身附在贺严耳边吐气如兰,“我不听你的。”
然而她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究竟有多招人。
贺严有时候不得不感叹时羡长的巧,一双杏眸清澈如水不掺任何杂质,却偏偏生在了媚态横生的脸上,几乎要将他的灵魂从体内牵引出来。
车内气温渐渐升高,桃花眼底燃着熊熊火焰,满目都写着一个欲字。
时羡离他不过一拳距离,自然将他紊乱的呼吸声尽收耳中,她眼眸一转,忽然就起了坏心思。
故意勾着他,引着他,却在贺严即将得手的一瞬间推开他,逃窜下车。
瞧着他因扑了个空而微喘懊恼的模样,时羡扶着车门笑的花枝乱颤。
该!
谁叫他刚才戏耍自己。
她毫不掩饰小手段得逞后的欢喜,贺严突然就意识到这丫头是故意的,却也只能宠溺无奈地看着她笑,眼神幽怨,“时小姐,撩完就跑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这不说还好,一说时羡的目光就不受控制地瞟向某一处,明显异常。
好不容易收敛住的笑意险些又涌出来,为了不笑出声,她只能死死地咬住唇肉,将那双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那,那你还能进去吗?”
这个样子,怕是会被人当做流氓吧?
“不然你帮我?”
“有心无力啊。”她指了指自己小腹,装模作样地表示惋惜。
“有心就好。”贺严垂眸低笑,眼底滑过一抹狡黠,“我教你。”
他目光一瞥,伸手拽过她纤细白嫩的手腕便要朝身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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